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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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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梦熙收了剑闯进来,狼耳沾着几片槐花,白色劲装蹭上了灶台的煤灰:“饿死了!有什么能填肚子的?”觅风跟在她身后,默默把散落在地的炊具摆回原位。醉梦青盘坐在窗台上,青色纱裙垂落如瀑,指尖缠着的藤蔓正卷着一颗蜜饯送进嘴里:“何童说城西新开了药铺,明日去瞧瞧?”

醉梦艾突然拉着我躲进阴影,月白色中衣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红绳。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在火光里明明灭灭,毛茸茸的兔耳却调皮地戳了戳我的脸:“晚凝,我们偷偷溜去后院吃酥饼?”她说话时睫毛扑闪,像藏着漫天星光。我望着她眼底跳动的烛火,又看了眼满屋嬉笑的家人,忽然觉得这烟火缭绕的厨房,比任何仙境都要温暖千倍。

正要溜出厨房,忽听院外传来醉合德的咳嗽声。醉梦艾的兔耳“唰”地竖起,拉着我躲进堆柴草的角落。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在她月绿色的裙摆上洒下斑驳银纹,图腾化作的兔耳紧张地颤动,扫过我发烫的耳垂。

“都在胡闹!”醉合德的戒尺敲在门框上,惊得醉梦红险些打翻糯米盆。老先生青布长衫沾着墨渍,镜片后的目光却藏着笑意,“秀琪,把新酿的梅子酒搬出来,让孩子们尝尝。”林秀琪从里屋转出,银步摇随着步伐轻晃,围裙上绣着的莲花沾着面粉:“就知道你嘴馋,早备好了。”

醉梦香挺直脊背,鹅黄色裙摆上的豹纹暗绣在月光下泛着威严,却被聂少凯偷偷塞来的蜜饯逗得抿嘴笑;醉梦甜踮脚取下房梁上的酒坛,橙色衣袖扫过醉梦泠扬起的鼻尖,惹得粉衣少女“咯咯”直笑。醉梦紫晃着狐尾,熟练地用琉璃珠串勾开酒坛泥封,紫色襦裙上的九尾狐图腾仿佛要跃出。

“爹,我酿的酒最甜!”醉梦兰举着小酒杯凑上前,蓝色襦裙沾着灶台油渍,发间铃铛撞出欢快的节奏。南宫润默默将她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耳尖比杯中酒还要红。醉梦熙大大咧咧坐在石凳上,狼耳随着仰头喝酒的动作一抖一抖,白色劲装下摆扫过觅风递来的烤肉。

醉梦艾从袖中摸出两枚梅花酥,轻轻掰下一半塞进我嘴里。酥皮在齿间化开,甜香混着她发间的玉兰气息。“小心烫。”她的指尖擦过我嘴角,兔耳蹭着我的肩膀,“那日你在花轿里说饿,我就想着要把最好吃的都留给你。”

夜风穿堂而过,卷起满地槐花。看着家人围坐在月光下碰杯欢笑,醉梦艾的体温透过相握的手传来。我忽然想起大婚当夜,她红着脸掀开盖头,说想和我过一辈子这样的日子。此刻酒坛里泛起的月光,家人眼里的星光,还有她掌心的温度,大概就是岁月最温柔的模样。

酒过三巡,醉梦泠突然拽着觅两哥哥的衣袖,粉衣上的鱼尾刺绣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我们来玩击鼓传花吧!”她话音未落,醉梦紫已晃着狐尾掏出一方绣着九尾狐的帕子:“就用这个当花!”众人围坐成圈,醉梦甜敲着陶碗当鼓,急促的“咚咚”声惊飞了屋檐下的夜枭。

帕子在众人手中飞速传递。醉梦红抱着帕子左躲右闪,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随着她的动作活泼跳动,“不行不行,我还没玩够!”却被醉梦兰眼疾手快一把抢过。穿蓝色襦裙的少女举着帕子冲她吐舌,发间铃铛清脆作响:“五姐耍赖!”南宫润在旁笑着摇头,悄悄替她理好被扯乱的鬓发。

鼓声骤停时,帕子正巧落在醉梦熙怀里。狼耳少年“嚯”地起身,白色劲装猎猎作响:“我舞剑助兴!”话音未落,长剑已出鞘,月光顺着剑身流淌,划出银亮的弧光。觅风默契地配合着奏乐,竹笛清越的声音混着剑鸣,惊得醉梦泠拍着手在一旁转圈,粉色裙摆扬起的风卷着花瓣纷飞。

醉梦艾倚在我肩头,月绿色的衣袖扫过我的手背,指尖悄悄勾住我的小指。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化作的兔耳随着鼓点轻轻摇晃:“晚凝,若是传到我们……”话未说完,醉梦紫狡黠的笑声突然响起:“停!”绣帕不偏不倚落在我们膝头。

众人顿时起哄声四起。醉梦香端着酒杯挑眉,鹅黄色裙摆上的豹纹暗绣透着威严:“三弟媳,该你和晚凝表演个节目了。”醉梦甜捂着嘴笑,橙色衣袖上的公鸡刺绣随着动作抖动:“就唱首定情曲吧!”醉梦艾的脸瞬间红透,兔耳害羞地耷拉下来,却被我轻轻托起下巴。

“那就唱你最爱听的那首。”我贴着她耳畔低语,握住她微凉的手。她睫毛轻颤,耳后的图腾泛起微光,随着歌声化作两只发光的兔耳,在月光下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颊。歌声混着酒香与欢笑声飘向夜空,我望着她眼底闪烁的星光,忽然觉得,这江南的春夜再长,也长不过与她共度的岁岁年年。

歌声渐歇,醉梦紫突然指着湖面惊呼:“快看!”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月光碎银般洒在西子湖上,不知何时漂来盏盏莲花灯。醉梦泠的鱼尾发饰跟着她蹦跳的动作闪闪发亮:“是觅两哥哥放的!他说要许我们都岁岁平安!”粉衣少女说着,眼眶泛起水光,倒映着湖面摇曳的烛光。

醉梦红突然扯住冯广坪的衣袖,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蹭过他的衣摆:“我们也去放灯!我要写满铺子生意兴隆!”醉梦兰蹲下身,蓝色襦裙沾着露水,正小心翼翼地将写满心愿的纸条塞进纸灯:“南宫公子,你帮我把灯摆正些。”书生模样的南宫润红着脸点头,指尖不小心触到她的手背,惊得两人同时缩手。

醉梦艾轻轻拽了拽我的衣角,月绿色裙摆扫过满地槐花:“晚凝,我们去那边。”她带我走到湖边柳树下,从袖中掏出两只小巧的兔子灯,兔耳上还缀着碎玉铃铛。“这是我亲手扎的。”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微微发亮,毛茸茸的兔耳随着说话声轻轻颤动,“一只写你的心愿,一只写我的。”

我接过灯,烛光映着她泛着红晕的脸颊。远处传来醉梦熙的大笑:“风,看我的灯定能漂最远!”狼耳少年将白色劲装下摆一撩,和觅风并肩将灯放入湖中。醉梦甜和燕子严则依偎着放灯,橙色衣袖上的公鸡刺绣在月光下栩栩如生,她轻声哼着小曲,惹得燕子严温柔地看向她。

“我写好了。”醉梦艾将纸条轻轻塞进灯里,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不告诉你写了什么。”她狡黠地眨眨眼,兔耳调皮地晃了晃。我望着她认真的模样,忽然想起大婚那日她掀开盖头时,也是这般带着小心翼翼的欢喜。

当我们将灯放入湖面时,满湖的灯火已连成星河。醉梦艾的手悄悄覆上我的,带着温热的掌心温度。“晚凝,”她的声音混着夜风拂过耳畔,“以后每年今日,我们都要这样看灯。”远处家人的笑闹声、湖面上的灯影,还有她指尖缠绕的温柔,将这夜的江南酿成了最甜的梦。

湖面的灯影忽明忽暗,忽然一阵夜风掠过,醉梦泠的莲花灯被吹得打了个旋。粉衣少女急得直跺脚,鱼尾发饰跟着晃出细碎的光:“我的灯!”觅两哥哥已一个箭步踏入浅滩,衣摆浸湿也浑然不觉,伸手稳稳托住飘摇的纸灯。醉梦紫见状晃了晃狐尾,紫色裙摆扫过青石板:“九妹这心愿啊,怕是要随着水波漂到天边去咯!”

醉梦香端着酒杯立在石阶上,鹅黄色裙摆上的豹纹暗绣在月光下泛着微光,颇有不怒自威的气势:“都仔细些,莫要落了水。”话虽严厉,目光却温柔地扫过身旁斟酒的聂少凯。醉梦甜突然拍着手笑起来,橙色衣袖上绣着的公鸡随着动作昂首,“快看二姐的灯!”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盏灯上歪歪扭扭画着只小鸡,正是燕子严笨拙的手笔。

醉梦艾忽然拽着我躲进垂落的柳帘后,月绿色裙摆扫过沾着夜露的青草。她从怀中掏出个油纸包,兔耳随着动作轻轻颤动:“二姐偷偷塞给我的桂花糖糕。”说着掰下一半递到我嘴边,指尖残留着糕点的甜香。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在朦胧月色里明明灭灭,化作的兔耳好奇地探向我发间的玉簪。

“在这儿呢!”醉梦红的声音突然从树后传来,红色裙摆沾着草屑,猫爪刺绣随着她的动作俏皮地抖动,“冯郎说要给我们讲笑话!”冯广坪挠着头憨笑,刚要开口,醉梦青已盘坐在树杈间,青色纱裙蜿蜒如蛇,指尖缠绕的藤蔓卷住几片飘落的花瓣:“快讲快讲,莫要冷了兴致。”

夜色渐深,醉梦兰打着哈欠靠在南宫润肩头,蓝色襦裙下的小脚轻轻晃动,发间铃铛发出困倦的声响。醉梦熙却仍握着木剑,狼耳警觉地转动,白色劲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再练会儿!下次定能赢过风!”觅风无奈地摇头,默默将披风披在她肩头。

醉梦艾倚着我的肩膀,呼吸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晚凝,你听——”远处传来醉合德与林秀琪的低语,母亲银步摇的轻响混着父亲翻书的窸窣声。湖面的灯火依旧璀璨,家人的笑闹声、虫鸣声与水波轻响交织成曲。我望着她发间晃动的玉兰,忽然觉得,这江南的春夜即便有千般美景,也抵不过此刻她掌心的温度,和这永不落幕的人间烟火。

正当众人沉醉在灯影摇曳的夜色中,醉梦紫忽然竖起狐尾,紫色衣袖拂过众人眼前:“不如我们玩‘对诗招亲’?输家要给赢家捶背半个时辰!”她狡黠地眨眨眼,九尾狐图腾在月光下若隐若现。醉梦红立刻跳起来响应,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随着动作跃动:“我先来!‘桃花一簇开无主’,谁接?”

醉梦兰推了推南宫润,蓝色襦裙沾着方才吃糖糕的碎屑,发间铃铛轻响:“快!用你新学的诗句!”书生模样的南宫润清了清嗓子,耳尖泛红:“可爱深红爱浅红。”话音未落,醉梦青已盘着藤蔓从树上滑下,青色纱裙如流水般倾泻,指尖轻点湖面激起涟漪:“这是杜子美旧作,不算!”

醉梦艾悄悄扯了扯我的衣角,月绿色裙摆扫过我脚踝,兔耳害羞地垂下来:“晚凝,我们……”她话未说完,醉梦熙已将木剑往地上一插,狼耳竖起:“少文绉绉的!有本事比剑招!”觅风赶紧按住她肩膀,白色劲装蹭上她发间的花瓣:“八妹先坐下,莫要吓着大家。”

林秀琪端着新煮的桂圆茶走来,银步摇在月光下晃动:“都别闹了,仔细着凉。”她将茶盏递给醉合德,围裙上绣着的莲花沾着茶汤痕迹,“老头子,你也出个题?”醉合德推了推圆框眼镜,戒尺轻点石桌:“就以‘月下团圆’为题,限时三炷香。”

众人顿时安静下来。醉梦甜咬着笔杆,橙色衣袖上的公鸡随着她皱眉的动作仿佛也在思索;醉梦泠蹲在湖边,粉衣泛起水光涟漪,鱼尾发饰映着灯影,正用树枝在沙地上写写画画。醉梦艾取出帕子铺在石凳上,兔耳随着夜风轻轻颤动:“晚凝,我们一起写?”她的指尖划过我的掌心,在帕子上落下第一笔时,图腾微光一闪,竟在字迹旁勾勒出只发光的小兔子。

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惊起栖息在柳树上的白鹭。我望着她认真思索的侧脸,发间玉兰沾着夜露,忽然觉得这绞尽脑汁对诗的琐碎时光,远比任何惊心动魄的誓言,都更像岁月最动人的模样。

三炷香燃至过半,醉梦紫率先晃着狐尾起身,紫色裙摆扫落满地槐花:“我写好了!”她展开宣纸,九尾狐图腾随着动作泛出微光,墨迹未干的诗句旁还画着只狡黠的小狐狸:“月影摇荷碎玉盘,星垂碧水两相看。”醉梦泠踮脚凑过去,粉衣上的鱼尾刺绣在月光下闪闪发亮:“七姐的字像会跳舞!”

醉梦红突然抱着冯广坪的手臂撒娇,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沾着墨渍:“我们也写完啦!”她举起纸笺,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月照桃林花似火,猫儿偷眼望情郎。”惹得众人哄堂大笑,冯广坪的脸涨得通红,却仍小心护着她手中的纸。醉梦香端坐着品茶,鹅黄色裙摆上的豹纹暗绣透着威严,目光却温柔地扫过聂少凯正在研磨的手。

醉梦艾的笔尖在帕子上顿了顿,兔耳突然竖起。她将帕子轻轻折起,月绿色衣袖扫过我手背,指尖残留着淡淡的墨香:“晚凝,你看。”展开的帕子上,工整的字迹旁,她用细笔勾勒出两只依偎的兔子,一只戴着玉簪,一只捧着桂花,图腾的微光为画中兔耳镀上银边。

“时间到!”醉合德的戒尺敲响石桌。醉梦兰怯生生地举起纸,蓝色襦裙下摆垂到地上,发间铃铛轻轻晃动:“我写的是‘月落窗前惊鼠影,灯昏案上共书香’。”南宫润在旁微笑点头,悄悄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醉梦熙抓着木剑凑过来,狼耳不自在地动了动:“我……我写的是‘月下挥剑斩浮云,心随朗月照归人’。”觅风望着她的眼神里满是笑意,默默将她弄反的纸笺转正。

林秀琪端着新切的蜜瓜走来,银步摇随着步伐轻晃:“都来尝尝!”她将果盘放在石桌上,围裙上绣着的莲花沾着露水。醉梦甜立刻接过盘子,橙色衣袖上的公鸡刺绣栩栩如生:“我来分!写得好的多吃两块!”醉梦青盘坐在树杈间,青色纱裙如蛇般垂下,指尖卷着藤蔓挑起一块蜜瓜:“依我看,三姐和晚凝的画最妙。”

醉梦艾的脸泛起红晕,兔耳害羞地蹭着我的肩膀。夜风卷起满地花瓣,家人的笑闹声与西子湖的浪涛声融为一体。我望着她耳后若隐若现的兔女图腾,忽然觉得,这平平淡淡的对诗时光,竟比任何山盟海誓都更让人安心——原来最珍贵的岁月,不过是与她并肩,在这琐碎日常里,把每个平凡的瞬间都酿成永恒。

月光愈发明亮,醉合德轻抚胡须,将众人的诗稿铺展在石桌上。烛火摇曳间,醉梦香的诗透着豹女的英气,字句如刀刻般利落;醉梦甜的诗行沾着桂花蜜般的甜腻,末尾还画了只歪歪扭扭的小鸡。林秀琪笑着将凉透的桂圆茶换成温热的梅子酒,银步摇在发间叮咚作响:“老头子,该评评谁的诗最妙了。”

醉梦艾攥着我的手微微发汗,兔耳不安地颤动。她绣着月桂纹的裙摆扫过我的脚踝,轻声道:“若输了,大不了给二姐捶半个月背。”话音未落,醉梦紫突然指着我们的帕子起哄:“爹快看!三姐把心意都画在画上了!”众人的目光顿时聚焦过来,醉梦红拍着手笑得前仰后合,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跟着跳动:“两只小兔子戴玉簪、捧桂花,分明是照着晚凝和三姐画的!”

醉合德的戒尺轻点画中栩栩如生的兔子,镜片后的目光藏着笑意:“画中有诗,诗中有情,当得第一。”林秀琪递来盛满梅子酒的青瓷盏,眼角笑出细纹:“快罚输家!”醉梦熙“嗷”地跳起来,狼耳竖得笔直:“愿赌服输!今晚我替你们守夜!”觅风无奈地摇头,将披风披在她单薄的肩头。

夜渐深,醉梦泠枕着觅两哥哥的腿沉沉睡去,粉衣上的鱼尾发饰沾着草屑。醉梦兰蜷在南宫润怀里打盹,蓝色襦裙下的小脚无意识地晃动,发间铃铛发出细碎声响。醉梦紫倚着柳树,狐尾扫过地面,正与纳兰京低声说着西域趣事,紫色裙摆上的九尾狐图腾在月光下流转着神秘的光泽。

醉梦艾靠在我肩头,月绿色衣袖滑落,露出腕间红绳。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化作两只发光的兔耳,亲昵地蹭着我的脸颊:“晚凝,以后每个月圆夜,我们都……”话未说完,忽闻远处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响,惊起一片白鹭。醉梦甜提着灯笼走来,橙色围裙上沾着面粉:“夜深了,都回房歇着吧。”

回房的小径铺满落花,醉梦艾的手始终与我十指相扣。路过母亲的窗棂时,还能听见她与父亲的低语,混着捣衣声轻轻传来。推门而入,镜台上的玉簪在月光下泛着柔光,醉梦艾忽然转身,毛茸茸的兔耳拂过我的鼻尖:“你说,玉兔捣的长生药,是不是就是我们这样的日子?”

我将她搂入怀中,窗外的玉兰树沙沙作响,远处传来姐妹们的嬉笑。原来岁月赐予的最珍贵的礼物,不是轰轰烈烈的传奇,而是与她共度的每一个寻常日子——是晨起梳妆时耳畔的轻笑,是月下对诗时掌心的温度,是这江南小院里永不落幕的烟火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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