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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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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微凉,我倚在醉梦艾怀中听她讲玉兔捣药的传说,看她耳后若隐若现的兔女图腾在烛火下轻颤,恍惚间又想起大婚那日她凤冠霞帔的模样,原来最甜的糖糕,是藏在她眉眼弯弯的笑意里。

晨起梳妆时,镜中忽现醉梦艾毛茸茸的兔耳蹭过我发间玉簪,她指尖绕着我垂落的青丝轻笑,恍惚间又忆起大婚那日她红绸覆面的模样,原来岁月缱绻,不过是与她共数窗间落梅的朝朝暮暮。

暮春的西子湖笼着层薄雾,醉府后园的玉兰树簌簌落着白花。我蜷在醉梦艾膝头,看她葱白似的指尖捻着绣绷,翠绿襦裙上绣着的月桂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她耳后的兔女图腾泛着微光,时而化作毛茸茸的兔耳抖落几片玉兰花瓣。

"你看这玉兔捣的药,可是能解相思的。"醉梦艾忽然轻笑,绣针在月色里划出银亮弧线。她垂眸时睫毛像蝶翼轻颤,发间茉莉香混着烛火气息萦绕在我鼻尖。我仰头望着她温婉的眉眼,总想起大婚那日她盖着红盖头,凤冠上的珍珠流苏随着脚步轻晃,明明紧张得攥皱了喜帕,偏要佯装镇定地哼小曲儿。

忽有夜风穿堂而过,吹得纱幔猎猎作响。醉梦艾放下绣绷,将我裹进她的藕荷色披帛里,指尖不经意擦过我耳后:"仔细着凉。"她说话时带着江南女子特有的软糯,尾音像浸了蜜水,听得人心尖发痒。我悄悄握住她微凉的手,掌心纹路交叠的瞬间,恍惚又回到拜堂那日——她攥着我的力道比现在重得多,却还是在礼成后偷偷抹了把眼泪。

"在想什么?"醉梦艾突然俯身,发间茉莉擦过我鼻尖。我望着她眼底晃动的烛火,正欲开口,忽听前院传来嬉闹声。醉梦紫的笑声像银铃般清脆:"三姐又在偷偷给晚凝塞糖糕!"醉梦艾耳尖泛红,正要辩解,醉梦泠抱着鲤鱼灯从游廊转角探出头,粉衣上的珠串叮当作响:"二姐说今夜要教我们做艾草青团呢!"

醉梦艾松开我起身时,月白中衣下摆扫过满地玉兰。她转身前冲我眨眨眼,耳后的兔耳调皮地抖了抖,全然没了初见时私塾先生家三小姐的矜持模样。我望着她远去的背影,忽觉这江南的春夜,最甜的不是糖糕,而是她转身时衣袂间扬起的茉莉香。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铜镜上洒下斑驳金纹。我握着木梳的手顿了顿,镜中突然探出一对雪白的兔耳,绒毛上还沾着未化的晨露,轻轻蹭过我簪着珍珠玉簪的鬓角。醉梦艾倚在妆台边,月绿色的襦裙绣着金线勾勒的缠枝莲,发间新摘的玉兰将她的侧脸衬得愈发莹白如玉。

“又在偷偷看我梳妆?”我佯作嗔怪,镜中人却狡黠地眨了眨眼。她指尖缠绕着我垂落的青丝,动作轻柔得像在绾结一缕月光:“晚凝的发比西子湖的柳条还柔。”话音未落,绣着银线兔纹的袖口滑落,露出腕间我送她的红绳,末端坠着的青玉铃铛随着动作轻响。

记忆突然翻涌。大婚那日她就是这般狡黠,盖着红盖头还不安分,借着行礼时的动作偷偷掀开一角,杏眼里盛满笑意,被喜娘打趣时又羞得耳尖发红。此刻她凑得更近,呼吸扫过我耳畔:“昨夜二姐做的青团,我给你留了桂花馅儿的。”

忽听得门外传来纷沓脚步声。“三姐又在给三姐夫梳妆!”醉梦泠的声音清亮,粉色襦裙上的鱼尾刺绣随着蹦跳泛起波光。醉梦紫晃着腰间的狐尾香囊跟进来,狡黠的眼神扫过妆台上的玉簪:“这簪子和三姐嫁衣上的珠花倒是配。”话音未落,醉梦熙已提着长剑闯进来,白色劲装衣角还沾着晨露:“快走快走,爹说今日要教我们辨认草药!”

醉梦艾无奈地起身,转身时不忘将案头的桂花糕塞进我袖中。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在晨光中若隐若现,转身前还朝我眨了眨眼,发间玉兰簌簌飘落。我望着她融入晨光的背影,忽然觉得岁月静好,不过是每日晨起时,能与她共赏这满室春光,细数窗棂间落下的点点梅影。

穿过回廊时,醉梦艾忽然驻足,指尖轻点廊下悬挂的青瓷风铃。清脆声响惊起檐角白鸽,扑棱棱掠过满架蔷薇,将细碎花瓣抖落在她肩头。我伸手替她拂去花屑,却被她反握住手腕,眼波流转间,耳后的兔耳微微颤动:“晚凝,你瞧这花开得多好。”

话音未落,前方传来喧闹声。醉梦红正踮着脚往墙外张望,红色裙摆上绣着的猫爪纹随着动作一闪一闪,嘴里还嘟囔着:“冯郎说今早要送新收的蜜桃。”醉梦兰蹲在青石板上摆弄竹篮,蓝色襦裙沾满草屑,鼻尖还沾着片嫩叶:“六姐在采车前草,爹说能入药。”远处传来醉梦甜的笑声,她橙色衣裳上绣着的鸡冠花鲜艳夺目,正与燕子严合力推着石磨,磨盘里渗出嫩绿的艾草汁。

醉梦艾拉着我躲进花架阴影,兔耳在花枝间若隐若现。“我们偷偷溜去湖心亭?”她压低声音,杏眼亮晶晶的,“昨夜我瞧见亭边睡莲开了。”没等我回答,忽然传来醉梦紫的笑闹:“三姐又想和三姐夫偷溜!”说着狐尾一扫,卷起地上的花瓣洒向我们。醉梦熙趁机挥剑挑起漫天花雨,白色劲装猎猎作响:“快走,别被大姐逮到!”

众人笑闹着奔向湖边,惊起满池涟漪。醉梦艾的手始终紧握着我,月绿色裙摆掠过青石板,发间玉兰花的香气混着蔷薇芬芳。我望着她发间晃动的珍珠流苏,恍惚又回到大婚那日,她也是这般拉着我的手,在众人祝福声中奔向红烛摇曳的新房。原来最动人的光景,不是西子湖的潋滟波光,而是她眉眼弯弯的笑意,和那永远带着茉莉清香的拥抱。

众人尚未到湖边,忽闻一阵清越的箫声自水榭传来。醉梦泠的粉衣突然泛起水光,鱼尾发饰在阳光下粼粼发亮:“是觅两哥哥!”她提着裙摆跑得飞快,发间银铃叮叮当当,惊起栖息在柳树上的白鹭。醉梦紫晃了晃毛茸茸的狐尾,狡黠地冲我们眨眼:“走,去听九妹的心上人吹曲儿。”

湖心亭的睡莲开得正好,粉白花瓣托着晨露,倒映在碧波中宛如撒了满湖珍珠。醉梦香倚着朱红廊柱,鹅黄色裙裾上的豹纹暗绣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身旁聂少凯正替她将散落的鬓发别到耳后。见我们到来,二姐醉梦甜从石桌上端起新蒸的青团,橙色衣袖上绣着的公鸡栩栩如生:“快来尝尝,这次放了双倍的桂花蜜!”

醉梦艾拉着我在临水的石凳坐下,月绿色裙摆垂入水中,惊得锦鲤纷纷游来。她从袖中掏出一方绣着玉兔捣药的帕子,轻轻擦去我额角的薄汗:“跑得这般急,仔细摔着。”说话时,她耳后的兔女图腾泛着微光,化作毛茸茸的兔耳好奇地晃动,惹得岸边的醉梦红咯咯直笑,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随着笑声一蹦一跳。

远处水榭的箫声渐渐转柔,与湖面的涟漪、众人的谈笑声融成一片。我望着醉梦艾眉眼间流转的笑意,想起大婚那日她在红烛下掀开盖头时,也是这般温柔又明亮的眼神。此时她忽然凑近,玉兰花香萦绕在鼻尖:“晚凝,你看那朵睡莲,像不像我们成亲时的红烛?”她的指尖划过水面,惊碎满池光影,而我的心也随着那圈涟漪,一圈又一圈地荡漾开来。

正当醉梦艾话音落下时,一阵穿堂风卷着新荷香气掠过湖面。醉梦青不知何时从柳荫深处转出,青纱裙上蜿蜒的蛇纹暗绣随着步伐若隐若现,手中握着支沾着露水的柳条:“四妹新学了编花环的法子,可要试试?”她话音未落,醉梦兰已经踮着脚凑过去,蓝色襦裙下摆沾着草叶,发间别着的小铃铛随着动作叮当作响:“给我也编一个!南宫公子前日还说想看我戴花环的样子。”

醉梦紫晃着蓬松的狐尾,突然从背后掏出一把糖炒栗子:“纳兰京派人送来的,说是用桂花蜜炒的!”她剥开栗子时,紫色衣袖上绣着的九尾狐图腾在阳光下泛着微光。醉梦熙却将长剑往石桌上一搁,白色劲装被风吹得猎猎作响:“都别光想着吃!爹说了,午后要考我们辨认草药,背不出的罚去厨房剥蒜!”这话惊得醉梦泠手中的莲子“扑通”掉进湖里,粉衣泛起层层水光涟漪。

醉梦艾悄悄往我掌心塞了颗栗子,指尖残留着糕点的甜香。她耳后的兔耳突然竖起来,警惕地转向对岸:“好像是爹的脚步声。”话音未落,醉合德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九曲桥头,青布长衫下摆沾着墨渍,手中握着卷泛黄的医书。母亲林秀琪提着竹篮跟在身后,鬓边的银步摇随着步伐轻晃:“都在偷懒!厨房新腌的梅子酒,背不出《本草》的可不许喝!”

众人顿时作鸟兽散。醉梦红蹦跳着往回跑,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在阳光下格外醒目;醉梦甜慌忙收拾石桌上的青团,橙色衣袖蹭到了艾草汁。醉梦艾拉着我躲进垂柳深处,月绿色的裙摆扫过满地落花。她倚着树干轻笑,发间玉兰花簌簌落在我肩头:“晚凝,我们躲在这里背,你帮我望风可好?”她说话时呼出的热气拂过耳畔,带着茉莉与蜜糖的气息,而我望着她眼底跳动的笑意,忽然觉得,即便被罚剥蒜,只要能与她并肩,这江南的春光便永远也尝不够。

垂柳深处的青石板还沾着夜露,醉梦艾已经摊开医书,葱白似的指尖点在泛黄的纸页上。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微微发亮,化作的兔耳不时警觉地转动,惊落几片垂落的柳絮。“这味车前草……”她咬着下唇思索,发间的玉兰花瓣轻轻颤动,“是不是开白色穗状花?”

我正要回答,忽闻一阵清脆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醉梦红踩着满地落花冲来,红色裙摆上绣着的猫爪纹沾满泥点:“不好了!冯郎的马车陷进泥坑,车上的蜜桃全要糟蹋了!”话音未落,醉梦紫的狐尾“唰”地竖起,紫色襦裙掠过草地:“走!我们去帮忙!”两人风风火火跑远,惊起满树麻雀。

醉梦艾合上书,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晚凝,我们也去瞧瞧?就当是实地辨认草药。”她不等我回应,已拽着我的手往小径跑去,月绿色裙摆扫过溪边的艾草,惊得几尾红鲤跃出水面。转过竹林时,忽见醉梦熙正舞着长剑劈砍枯枝,白色劲装沾满木屑:“这些柴火拿去厨房,看娘还怎么罚我!”她瞥见我们,狼耳动了动,咧嘴笑道:“三姐三姐夫这是要私奔?”

前方传来此起彼伏的吆喝声。醉梦香正指挥众人搬石块垫车轮,鹅黄色裙摆沾满尘土,豹纹图腾在阳光下泛着威严的光泽;聂少凯脱了外衫,露出臂上结实的肌肉,与燕子严合力抬起马车。醉梦泠蹲在溪边,粉衣泛起水光涟漪,正用荷叶兜水冲洗沾泥的蜜桃。“苏公子!”她抬起头,鱼尾发饰晃出细碎的光,“快来尝尝,甜得很!”

醉梦艾踮脚摘下我发间的柳絮,指尖在我掌心轻轻一挠。她望着忙作一团的众人,唇角勾起温柔的弧度:“你瞧,日子就这样热热闹闹地过着。”她说话时,兔耳调皮地蹭过我的脸颊,带着江南春日特有的湿润与清甜。我忽然想起大婚那日,她也是这般藏不住笑意,仿佛将这世间所有的温暖,都揉进了与我共度的每一寸时光里。

马车脱困时,日头已爬至中天。醉梦甜从竹篮里取出新做的荷叶包饭,橙色衣袖上绣着的公鸡昂首啼鸣,香气混着艾草气息飘散开来。“都歇一歇!”她吆喝着,燕子严早已默契地搬来石凳,袖口还沾着方才推车时的泥渍。醉梦兰蹲在一旁,蓝色襦裙下摆垂进溪边,灵巧的手指正用草茎串起洗净的蜜桃,发间小铃铛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南宫公子前日教我做的蜜饯方子,正好用上!”

醉梦紫倚着桃树晃着狐尾,紫色裙摆扫落几片粉白花瓣:“纳兰京说下月要办诗会,邀我们去赏荷。”她忽然狡黠一笑,朝醉梦熙扬了扬下巴,“八姐不如当众舞剑助兴?”这话惹得醉梦熙白了她一眼,狼耳气得直抖,却又忍不住摩挲着剑柄:“若是有歹人捣乱,我定叫他们见识见识!”

醉梦艾忽然拽了拽我的衣袖,指着溪边的野薄荷朝我眨眨眼。她蹲下身时,月绿色裙摆拖过湿润的泥土,兔耳随着动作轻轻颤动:“晚凝,帮我摘些叶子,回去让二姐煮凉茶。”她指尖触到薄荷叶的瞬间,图腾微光一闪,几片叶子竟无风自动,乖乖落进她掌心。我望着她认真辨认草药的模样,鬓边玉兰在微风中轻颤,恍惚又回到初见那日——她也是这般蹲在私塾后院,小心翼翼地捧着受伤的白兔,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在想什么?”醉梦艾忽然凑近,呼吸间带着薄荷的清凉。她将摘好的叶子塞进我袖中,指尖不经意擦过我的手腕,“若是偷懒,可要被罚抄《千金方》。”远处传来醉梦泠的惊呼,粉衣少女正被觅两哥哥抱上石桌,鱼尾发饰在阳光下泛着细碎的光。而醉梦红则缠着冯广坪比划蜜桃的销路,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随着她的动作活灵活现。

我握住醉梦艾微凉的手,看她耳后的兔女图腾在日光下明明灭灭。原来最珍贵的岁月,不是花前月下的浪漫,而是能与她并肩,在这琐碎日常里,看遍江南的晨昏晴雨,数尽家人的欢歌笑语。

日影西斜时,醉合德摇着铜铃从九曲桥那头走来,青布长衫下摆沾着墨迹,手里的戒尺敲得桥栏咚咚作响:“都躲在这儿偷懒!该上草药课了!”话音未落,醉梦泠的粉衣泛起涟漪,鱼尾发饰一闪,人已“嗖”地滑到父亲脚边:“爹,我认得车前草!还有薄荷!”醉梦熙慌忙将长剑往背后一藏,狼耳却因心虚耷拉下来,惹得醉梦紫捂着嘴偷笑,狐尾在紫色裙摆后摇成虚影。

醉梦艾拉着我在石案旁坐下,月绿色衣袖扫过案上散落的花瓣,指尖轻轻点着晒干的草药标本:“晚凝,这味紫苏......”她话未说完,醉梦红突然扑过来,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几乎要蹭到标本,怀里还抱着沾满草屑的蜜桃:“爹!冯郎说蜜桃能入药!您快讲讲!”醉梦兰也踮脚凑过来,蓝色襦裙下摆沾着溪边的青苔,发间铃铛撞出细碎声响:“还有我采的车前草!”

醉合德推了推圆框眼镜,板起脸却掩不住眼底笑意:“先背《药性赋》。”大姐醉梦香站得笔直,鹅黄色裙摆上的豹纹图腾随着呼吸起伏,声音清亮如钟;二姐醉梦甜悄悄往醉梦艾手里塞了块新烤的桂花糕,橙色衣袖上的公鸡栩栩如生。轮到醉梦熙时,她攥着剑柄结结巴巴,狼耳紧张地抖个不停,倒是身后的觅风小声提醒,惹得众人忍俊不禁。

暮色漫上西子湖时,林秀琪提着竹灯笼寻来,银步摇在昏暗中泛着柔光:“都别学傻了,厨房煨了蜜桃莲子羹。”醉梦泠欢呼一声,拉着觅两哥哥率先跑远,粉衣在暮色里化作跳动的光点。醉梦艾挽住我的胳膊,兔耳轻轻擦过我的肩头,带着温热的呼吸:“晚凝,我们偷偷摘些柳枝回去编兔子灯?”她狡黠的眼神映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发间玉兰花落进我领口,痒得人心尖发烫。

我望着她在灯笼光晕里的侧脸,忽然想起大婚那晚,她也是这般勾着我的小指,在红烛摇曳中轻声许诺要一起看遍四季。如今与她并肩走在落英缤纷的小径上,听着姐妹们的笑闹声在湖面回荡,才明白所谓岁月静好,不过是能将每一个平凡的黄昏,都酿成记忆里最甜的酒。

行至回廊转角,忽闻一阵“叮叮当当”的脆响。醉梦紫倚着朱漆廊柱,正用银针串起新摘的紫藤花,紫色襦裙上的九尾狐图腾随着动作若隐若现:“纳兰京送了西域的琉璃珠,明日串成手链给你们瞧。”她话音未落,醉梦红已蹦跳着凑过去,红色裙摆上的猫爪刺绣沾着蜜桃汁水,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花串:“给我也做一条!我戴着去见冯郎!”

醉梦泠从游廊另一头跑来,粉衣沾满糕点碎屑,鱼尾发饰还粘着半片花瓣:“二姐的蜜桃莲子羹洒了半锅!现在厨房乱成一团啦!”这话惊得醉梦甜的声音从远处飘来:“醉梦泠!你明明偷吃了三大碗!”伴随着追逐声,橙色身影闪过月洞门,衣袖上绣着的公鸡仿佛要振翅飞出。

醉梦艾拉着我躲进月洞门后的芭蕉丛,兔耳警惕地转动着,月绿色裙摆扫过地上的青苔。“我们从侧门绕去厨房。”她压低声音,指尖拂过我发烫的耳尖,“上次你说想吃的梅花酥,我央二姐留了些。”她说话时,发间玉兰花的香气混着晚风扑面而来,图腾微光一闪,竟在夜色中凝成两只发光的兔耳朵,轻轻晃动着探向院外。

刚拐过角门,便撞见醉梦熙和觅风在月光下对练。醉梦熙的白色劲装在夜风中猎猎作响,狼耳随着挥剑的动作竖起,长剑劈开的气流惊落满树槐花;觅风则身姿灵活地闪避,手中木剑点向她腰间穴位。“八妹小心!”醉梦青不知何时现身,青色裙摆蜿蜒如蛇,指尖缠绕的藤蔓悄然托起坠落的槐花,“别打翻了娘新酿的槐花酒。”

远处厨房的灯火将窗纸映得通红,飘来阵阵糕点甜香。醉梦艾突然停步,月光为她的侧脸镀上银边,兔耳轻轻蹭过我的脸颊:“晚凝,你听——”夜风送来醉梦兰清亮的歌声,混着醉梦紫拨弄箜篌的音律,还有醉梦香与聂少凯低声的笑谈。我望着她在月光下闪烁的眼眸,忽然觉得,这江南的春夜再美,也不及此刻她眼底倒映的万家灯火。

厨房门虚掩着,暖黄的光晕裹着甜香漫溢而出。醉梦甜踮着脚往蒸笼里添柴,橙色围裙上沾着面粉,发髻歪歪斜斜插着木簪,活像只炸了毛的母鸡:“燕子严!快把桂花蜜递过来!”话音未落,醉梦泠已经举着木勺凑上去偷吃,粉衣上的鱼鳞刺绣在火光里一闪一闪,鱼尾发饰险些掉进锅里。

醉梦艾悄悄推开门,兔耳随着热气轻轻颤动。她从竹篮里摸出两个油纸包,压低声音道:“二姐新烤的梅花酥,我藏在井边了。”月绿色裙摆掠过门槛时,忽然传来“喵呜”一声——醉梦红不知何时蹲在灶台旁,红色裙摆被火光照得发亮,猫爪刺绣随着她晃动的尾巴若隐若现:“三姐来得正好!冯广坪送来的糯米,帮我尝尝够不够黏?”

正说着,醉梦兰抱着陶罐撞开厨房门,蓝色襦裙下摆沾满水渍,发间铃铛叮当作响:“爹说要用紫苏叶腌梅子!”她身后跟着南宫润,书生模样的少年手里还攥着半卷医书,额头沁着薄汗。醉梦紫晃着狐尾倚在门框边,紫色衣袖卷到手肘,正用琉璃珠串逗弄醉梦泠:“九妹张嘴,给你看会发光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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