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试探变成危险的博弈
碎玻璃在月光下像散落的钻石。沈川的皮鞋碾过残渣,一步步踏上楼梯。
宿舍走廊的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亮起,又在他经过后熄灭,仿佛连光线都畏惧他的存在。
沈云站在门口,掌心全是冷汗。他没想到沈川会直接找上门——更没想到弟弟手里提着陈阳云的书包。
"忘在医务室了。"沈川微笑着递过来,包带上有道新鲜的裂口,"学长说他突然想起家里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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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出租车里,沈川用湿巾擦拭沈云指尖并不存在的烧烤油渍。
"哥哥今晚玩得开心吗?"他捏着沈云的无名指关节,那里有陈阳云碰过的痕迹。
沈云抽回手:"你把他怎么了?"
"只是聊天。"沈川摇下车窗,夜风灌进来吹散他身上的血腥味,"我告诉他..."
他突然凑近沈云耳畔:
"哥哥的大腿内有颗痣,舌忝的时候会发抖。"
沈云的身体骤然僵住,血液仿佛在瞬间凝固。
沈川的吐息喷在他耳畔,温热却令人毛骨悚然。那句话像毒蛇的獠牙,精准刺进他最私密的记忆——那颗痣的位置,连他自己都很少注意。
"你……"沈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什么时候……"
"哥哥喝醉的那晚。"沈川退开些许,指尖卷着沈云的衣角玩,"忘了吗?是我给你洗的澡。"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讨论天气,而不是承认自己曾趁兄长昏迷时——
"你浑蛋!"沈云猛地挥拳。
沈川轻松截住他的手腕,顺势将人按在车座上。司机的后视镜里,只看到兄弟俩亲密的耳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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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时暴雨倾盆。沈川撑开伞搂住沈云的腰,动作温柔得像对待易碎品。
门锁咔哒响起的瞬间,沈云被按在全身镜前。
"看清楚。"沈川咬着他后颈含糊地说,"你身上每个地方我都记得。"
镜面映出沈云惨白的脸,和身后弟弟痴迷的眼神。沈川的手正顺着他脊梁下滑,在某个位置轻轻一点——
"这里,"指尖陷进腰窝,"上周三你打球擦伤,是我换的药。"
又往上移三寸:"这里,去年被蚊子咬的包,我涂了七次薄荷膏。"
最后停在心口:"这里跳得好快……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你!” ,沈云脸红完,热得像定时炸弹一样随时要爆发。
沈川轻笑一声 ,“该睡觉了,哥”。
调戏哥哥真好玩。
周三的素描课上,模特迟迟未到。沈云如同往常一样习惯的混入大学内,当沁回笙推开画室门时,沈川正裸着上半身坐在高台上,锁骨处纹着「SY」字样的刺青。
"学姐。"他微笑着展开手臂,"今天画我好不好?"
沁回笙手中的素描本掉落在地上,当她弯腰立刻捡起时手还在抖,还没得到回话,人已经慌忙的逃离。
“啧,无聊“。沈川跳下来,穿好衣服后想要离去,顿时,他嘴角上扬微微一笑,目光瞥见站在门口发愣的沈云。
见到哥哥他喜笑颜开,“哥,你来得正好,不如……你来画我可好……?”。沈云根本不打算理他,转头欲要远离开,不料沈川反应迅速将人拽了回来。
“去哪呀?”,他把人拉进怀里。
“松开!”沈云厉声呵斥,不断挣扎着。
“我会吃了你吗?哥”,他低头轻轻吻了沈云的脖子。怀里的人瑟瑟发抖,脑海里浮现出上周川说的话,他越想越害怕,一秒都不想呆在他身边,好想逃……好想远离……好想离开他……
“别挑战我的底线”,沈川松开他,重新坐在高台上,“来吧”。
高台上的人邪笑着,视线从未离开沈云一秒,然而随机找个位置坐了下来的沈云,即便是拿起素描笔,手还是不停的抖,他盯着素描本,不知发愣了多久,沈川忽然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沈云。
“哥哥,还要继续玩吗?”,他扯开沈云的素描本扔到地上,将人推倒,欺身压上,“我的忍耐有限,乖,听话”,沈川看着那粉嫩的唇,喉结不由地滚动了一下,就在他将要贴上去时,沈云咬住了他那印有字母的刺青。
沈川吃痛,闷哼一声。
“滚!”沈云的声音哑了,还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