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顾珩发梢镀上金边。沈星遥看着他认真和医生讨论治疗方案的侧影,看着他袖口若隐若现的咬痕,突然觉得,也许暴露伤口也没那么可怕。至少此刻,有棵雪松愿意为他挡住所有风雨。
林雾抱着保温桶冲进病房时,正看见顾珩用雪松味信息素给沈星遥做腺体按摩。布偶猫耳上还沾着医院楼下买的紫藤花发卡:“遥哥!周明远算好了你今天的营养配比,鸡汤里加了紫藤花粉!”她身后的周明远举着平板,上面跳动着沈星遥的实时信息素曲线。
沈星遥靠在床头喝着鸡汤,听着顾珩和陈教授讨论治疗方案,闻着空气中混合的雪松与紫藤香气,突然觉得眼眶发热。他想起老屋里那个咳血后独自擦地的凌晨,想起自己对着空冰箱说“真麻烦”的夜晚,此刻却被这么多人小心翼翼地守护着。
“顾珩,”他轻声开口,紫眸里映着窗外的阳光,“谢谢你。”
顾珩转头看他,金瞳里漾起温柔的笑意,雪松味信息素在他鼻尖蹭了蹭:“跟我说什么谢谢。”Alpha走过来,替他擦去嘴角的汤汁,“你的病,就是我的事。”
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晨光涌进来,照亮了顾珩雪松纹领带,也照亮了沈星遥腕间新换的紫藤花晶手链——那是林雾刚才硬塞给他的,说能稳定信息素频率。沈星遥看着手链上折射的光,突然觉得,也许愈合的过程并不只有疼痛,至少此刻,他不再是一个人。
而在病房外的走廊里,林雾正对着抖音小声录视频:“家人们谁懂啊!顾少刚才给遥哥擦嘴的样子太苏了!医生说遥哥的腺体频率回升了5个点!雪松庇佑yyds!”周明远在一旁推眼镜:“是信息素共振疗法的科学作用。”“闭嘴!”布偶猫耳凶巴巴地抖了抖。
消毒水的气味被顾珩的雪松味中和,沈星遥盯着点滴管里缓缓下坠的修复液,紫眸映着液体中悬浮的紫藤花微粒——那是周明远用他的信息素频率调制的特殊配方。顾珩坐在床边替他修剪指甲,雪松纹睡袍袖口露出昨夜被他攥出的红痕,像某种温柔的勋章。
“疼吗?”顾珩的指尖擦过他腕间的旧疤,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薄,像随时会裂开的瓷。沈星遥摇摇头,紫藤花信息素在床单上凝成细小的花穗,扫过顾珩手背上的新烫伤——今早熬粥时为了调整火候留下的。
“顾珩,”他突然开口,声音轻得像羽毛,“其实……我父母去世后,社区发过救助金。”
Alpha修剪指甲的动作顿住,金瞳里翻涌着疼惜。他想起监控里沈星遥对着过期面包发呆的画面,想起老屋里落满灰尘的救助金领取记录——那笔钱被原封不动地锁在抽屉里,仿佛触碰就会灼伤。
“我知道。”顾珩放下指甲刀,雪松味信息素温柔地包裹住他冰凉的手,“你只是习惯了自己扛。”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张银行卡,“这是你父母留下的信托基金,我上周刚帮你激活。”
沈星遥的瞳孔骤缩。他想起父母车祸前那个雨夜,母亲塞给他银行卡时说的“遥遥乖,留着买糖吃”,眼泪突然不受控制地滑落。紫藤花信息素在空气中炸开细碎的冰晶,却在触到顾珩的雪松味时,瞬间融化成水雾。
“他们说……”沈星遥哽咽着,“说我是麻烦,不该生下我……”
“胡说。”顾珩猛地将人揽进怀里,雪松味信息素如潮水般涌来,精准压制住他崩溃的频率,“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紫藤花精。”他低头吻去他的眼泪,舌尖尝到咸涩的味道,“以后你的糖,我来买。”
林雾抱着新熬的紫藤花粥冲进病房时,正看见顾珩用雪松味信息素替沈星遥梳理紊乱的头发。布偶猫耳抖得像筛糠:“遥哥!周明远算好了,这粥里的花青素能促进胃黏膜修复!”她身后的周明远推了推眼镜,平板上跳出实时数据:“配合顾少的信息素共振,修复效率提升至78%。”
沈星遥靠在顾珩怀里喝着粥,听着Alpha沉稳的心跳,突然觉得胃里的灼痛感似乎也减轻了些。他想起老屋里对着空锅发呆的自己,想起用刀片划开皮肤时短暂的麻痹,此刻却被人用温热的粥和信息素,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顾珩,”他轻声说,“你说……我能好起来吗?”
“当然。”顾珩的声音没有丝毫犹豫,金瞳里满是坚定的光,“我们一起好起来。”雪松味信息素在他掌心写下“永远”,“你看,腺体频率又回升了2个点。”
监测仪的提示音突然变得温柔,屏幕上的曲线稳定在800赫兹——那是沈星遥分化以来的最高值。他看着顾珩袖口若隐若现的咬痕,又看看自己腕间的紫藤花晶手链,紫眸里终于漾起一丝微光。
这日午后,陈教授带来了特殊的共振治疗仪。当雪松与紫藤的信息素通过仪器交缠时,沈星遥看见天花板上映出巨大的花树光影——雪松的枝干托举着紫藤的花串,在阳光里轻轻摇曳。
“这是……”他惊讶地睁大眼。
“是我们的信息素具象化。”顾珩握住他的手,指尖按在治疗仪的共振按钮上,“试试用心感受。”
沈星遥闭上眼,紫藤花信息素随着顾珩的雪松味缓缓舒展。他想起信香树下的初遇,想起教室分组时的共振,想起昨夜咳血时Alpha掌心的温度,喉间的腥甜竟奇迹般地淡去。
“顾珩……”他睁开眼,紫眸里映着光影流转,“我好像……感觉到了。”
Alpha的金瞳里爆发出欣喜的光芒,雪松味信息素瞬间甜得发腻:“感觉到什么?”
“感觉到……”沈星遥看着天花板上交缠的花树,轻声说,“感觉到你在接住我。”
林雾躲在病房外,布偶猫耳抖得像地震仪,举着手机狂拍:“家人们!活久见!顾沈CP的信息素共振具象化了!是雪松和紫藤树啊!”周明远在旁推眼镜:“根据模型,情感共鸣使治疗效率突破理论阈值。”“闭嘴!磕就完事了!”布偶猫耳凶巴巴地抖了抖。
病房内,顾珩紧紧握着沈星遥的手,雪松味信息素温柔地擦过他的眼角:“傻瓜,我一直都在。”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个丝绒盒子,“这个,本来想等你出院……”
盒子里是枚银质吊坠,正面是交缠的雪松与紫藤,背面刻着极小的字符——“2023.7.15-永远”。沈星遥的心跳漏了一拍,紫藤花信息素在吊坠表面凝成细碎的花雨。
“这是……”
“是我们的共振纪念。”顾珩将吊坠戴在他颈间,雪松味信息素在他锁骨处落下一个吻,“等你好了,我们就去落英星看紫藤花。”
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落在交握的手上。沈星遥感受着吊坠传来的温润触感,和顾珩怀抱里的雪松味,突然觉得,也许愈合的过程真的充满希望。那些刻在骨子里的伤痛不会瞬间消失,但只要有这棵雪松在,他就有勇气去面对。
这夜的雪松别墅,林雾的抖音账号更新了条视频,画面是病房天花板上的雪松紫藤光影,配文:“原来爱意真的能让信息素开花!遥哥的腺体频率涨到850了!雪松庇佑yyds!期待落英星的紫藤花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