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遥没吭声,收拾好东西就往教室外走,尾巴尖都透着“别靠近”的冷意。林雾抱着频谱仪追出来:“遥哥!顾少也是担心你嘛!旧信香塔最近信香紊乱……”话没说完就被他一个冷冽的眼神逼退,紫藤花信香瞬间降到冰点。
“完了完了,”林雾拽着周明远躲进拐角,“遥哥的信香是万年冰山模式!顾少那边雪松都快冻成冰雕了!”Alpha站在教室门口,雪松味信香裹着懊悔,却始终没追上去——他知道沈星遥在气什么,也知道小猫的倔强。
午休时,沈星遥坐在紫藤花廊尽头,尾巴有气无力地扫着石凳。三个女生抱着书本凑过来,领头的粉发Omega声音甜腻:“星遥哥哥,听说你和顾少吵架了?他总欺负你,不如……”
“滚。”沈星遥头也没抬,信香骤然暴涨,将她们连人带书掀翻在地。紫眸里的寒意让粉发女生脸色发白:“你……”“我的事,轮得到你们管?”他站起身,尾巴扫过地面带起信香碎屑,“再靠近,就把你们的信香腺体冻成冰坨。”
林雾刚到廊口就看见这幕,布偶猫耳炸成鸡毛掸子:“遥哥好A!但这冷战再下去要出猫命啊!”她拽着周明远冲向顾珩的宿舍,频谱仪还在尖叫:“顾少!遥哥被骚扰了!他刚才用信香把人掀飞了!”
顾珩正在看旧信香塔的信香报告,闻言猛地捏碎了终端。雪松味信香如火山爆发,震得窗户玻璃嗡嗡作响:“谁?”“就那三个总问功课的女生!”林雾急得直甩尾巴,“遥哥现在超凶,但我看他尾巴尖都在发抖!肯定是想你了又不肯说!”
周明远举着平板:“你看!这是遥哥刚才在食堂的照片,他对着你常坐的位置发呆,信香弱得像 kitten!”顾珩看着照片里沈星遥蜷缩的尾巴,心脏像被攥紧,立刻起身往外走。
“等等!”林雾拦住他,猫耳抖得飞快,“我有个绝妙计划!你听我说——”她附在顾珩耳边叽里呱啦说了一通,Alpha的眉峰越皱越紧,雪松味信香却渐渐平息,最后化作一声低叹:“……你确定?”
傍晚的信香操场,沈星遥正在独自练习信香箭术。紫金色光箭一次次射偏,尾巴甩得越来越用力,显然心不在焉。顾珩走到他身后,雪松味信香不再试探,而是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将他整个人圈住。
“顾珩你走开!”沈星遥想挣脱,却被Alpha打横抱起,信香箭术瞬间散成光屑。他挣扎着捶打顾珩的胸口:“放我下来!我还在生气!”“知道。”顾珩的声音沙哑,金瞳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所以来道歉。”
“我不听——”话未说完,唇就被堵住了。雪松味信香带着侵略性,不由分说地撬开他的牙关,舌尖卷走所有抱怨,连呼吸都被染上Alpha的气息。沈星遥的眼睛瞬间瞪大,尾巴本能地想抽打,却被顾珩握在掌心轻轻揉搓。
“唔……”他的挣扎渐渐变弱,后颈共振纹不受控制地发烫,紫藤花信香与雪松气息纠缠,在操场中央凝成旋转的双星图腾。林雾和周明远躲在记分牌后,举着频谱仪狂拍:“强吻!是教科书级别的强吻!遥哥信香从冰山变成草莓岩浆了!”
顾珩松开他时,沈星遥的唇瓣泛着水光,紫眸蒙着水汽,连尾巴尖都在轻轻颤抖。“混蛋顾珩……”他喘着气,拳头却没真的落下,“你又用信香欺负我……”
“对不起,”顾珩低头,鼻尖蹭着他发烫的耳廓,雪松味信香裹着真切的懊悔,“不让你去旧信香塔,是因为上周那里检测出信香逆流,怕你受伤。锁终端是我不对,但我不能冒任何风险。”
他捧起沈星遥的脸,金瞳里映着晚霞和他的倒影:“遥遥,我可以接受你生我的气,但不能接受你有任何危险。”沈星遥的紫眸颤了颤,尾巴卷住他的手腕晃了晃,信香里的冰碴渐渐融化,透出委屈的甜。
“那你也不能锁我终端……”他小声嘟囔,耳尖红得滴血。顾珩低笑出声,吻去他眼角的水汽:“好,以后都用沟通的。但这次……”他故意加重语气,“强吻是林雾教的。”
“林——雾——!”沈星遥的尾巴猛地挺直,紫眸看向记分牌方向。林雾立刻拉着周明远跑出来,布偶猫耳抖得像波浪:“遥哥别生气!这是科学的吵架和解法!你看你们的信香!”
周明远举起频谱仪,屏幕上两条信香曲线正以极高的频率共振,交汇处泛起密集的爱心光屑。沈星遥看着那画面,脸更红了,尾巴却诚实地缠上顾珩的腰。
“算了……”他别过脸,声音细若蚊蚋,“原谅你了……但下次再锁我终端,就……就再也不理你了!”顾珩紧紧抱住他,雪松味信香里满是失而复得的温柔:“不会有下次了,我的小猫。”
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染成蜜糖色,信香操场上的共振光带渐渐消散,却在彼此的信香深处刻下更深的印记。林雾看着相拥的两人,布偶猫耳得意地晃了晃:“看吧!强吻加道歉,永远的神!”周明远狂点头:“遥哥的信香现在是蜂蜜瀑布!顾少的信香是焦糖海啸!绝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