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的微分课上,沈星遥抱着书本走进教室时,三花尾巴垂在身侧,紫眸清冷如冰。路过的Alpha们纷纷侧目——曾经那个会抱着顾珩胳膊撒娇的Omega,此刻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信香气场,唯有后颈若隐若现的共振纹,泄露着与顾珩的关联。
“遥哥早!”林雾抱着频谱仪凑过来,布偶猫耳抖得小心翼翼,“你今天的信香是冰川味欸!”沈星遥淡淡颔首,尾巴尖甚至没晃一下,径直走到座位坐下,将书本码放整齐,动作间带着刻意的疏离。
顾珩看着他故作高冷的模样,雪松味信香溢出笑意,却在触及沈星遥的瞬间收敛——Omega正用铅笔在草稿纸上画着圈,侧脸线条紧绷,显然在“维持”高冷人设。Alpha俯身,指尖蹭过后颈共振纹,声音压低:“昨晚还在我怀里蹭尾巴,现在就装冰山?”
沈星遥的笔尖一顿,耳尖“唰”地红透,却依旧板着脸:“上课了。”尾巴却诚实地在桌下卷住顾珩的手腕晃了晃,紫藤花信香瞬间甜了0.5度,又被他强行压回清冷基调。周明远的频谱仪发出微弱警报:“看!遥哥口是心非!信香在撒娇!”
老教授在讲台上咳嗽一声:“顾珩同学,沈星遥同学,上来解这道共振方程。”沈星遥起身时,顾珩顺手替他整理了下衣领,雪松味信香裹着只有两人懂的温柔。Omega身体一僵,紫眸瞪了他一眼,却没拍开他的手,只是加快脚步走上讲台。
当两人的信香在黑板前交汇时,紫金色的共振光骤然爆发,在穹顶投下完整的双星图腾。沈星遥的“寒月引”依旧清冷如月,顾珩的“炽霄”却如烈火包裹,形成完美闭环。老教授推了推眼镜:“这就是顶级共振的默契,无需言语,信香自会共鸣。”
下课时,三个女生抱着笔记本凑到沈星遥桌前:“星遥哥哥,这道信香图谱……”话未说完就被他冰冷的信香逼退。沈星遥连眼皮都没抬:“问林雾去。”尾巴却在顾珩握住他手腕时,悄悄缠上Alpha的手指。
“顾少,遥哥好凶啊……”林雾缩着脖子说,布偶猫耳却抖得兴奋,“但他刚才用尾巴给你比心了!频谱仪拍到了!”周明远狂点头:“遥哥的高冷是装的!他看顾少的眼神甜得能滴出水来!”
午休时,顾珩带着沈星遥去紫藤花廊。Omega靠在廊柱上,尾巴有气无力地扫着地面,紫眸望着远处的信香塔,依旧维持着高冷姿态。顾珩突然伸手,捏了捏他后颈的软肉,雪松味信香带着笑意:“再装,晚上就不让你抱着尾巴睡觉。”
沈星遥的身体瞬间僵硬,尾巴猛地卷住他的手腕,耳尖红得滴血:“谁要抱你睡觉……”话未说完,后颈共振纹就与信香戒指共鸣,泄露出真实情绪。顾珩低笑出声,将人打横抱起,雪松味信香温柔地包裹住他:“走吧,去吃你最爱的信香鱼。”
Omega的猫耳立刻竖起来,尾巴卷住他的脖子晃了晃,紫眸却依旧故作清冷:“放我下来,我自己走。”顾珩挑眉,却没松手,反而用鼻尖蹭了蹭他发烫的耳廓:“我的小猫,只有在我面前才能做自己,嗯?”
沈星遥的紫眸骤然睁大,看着顾珩认真的金瞳,高冷面具瞬间裂开道缝。他别过脸,尾巴却用力缠上Alpha的腰,紫藤花信香终于不再压制,甜得发腻。林雾和周明远躲在树后,举着频谱仪尖叫:“遥哥破功了!信香是草莓瀑布!”
下午的信香实战课上,沈星遥依旧板着脸,却在顾珩被对手的信香压制时,“寒月引”骤然暴涨,如月光般劈开对手的攻击,精准护在Alpha身前。顾珩看着他故作镇定却微微颤抖的尾巴,金瞳里溢出宠溺:“不是要高冷吗?”
“我只是……”沈星遥顿了顿,紫眸看向别处,“不想看到你输。”尾巴却诚实地卷住他的手腕晃了晃。全班爆发出善意的哄笑,林雾举着频谱仪:“看!遥哥信香是‘口嫌体正直’专属频率!”
放学时,顾珩牵着沈星遥走出教学楼,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沈星遥的尾巴轻轻扫过地面,紫眸恢复了平日的清冷,却在顾珩手指收紧时,悄悄回握。
“顾珩,”他忽然开口,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明天早上帮我带猫薄荷饼干。”顾珩低笑出声,雪松味信香裹着纵容:“好,给你带双份。”沈星遥的猫耳动了动,尾巴尖悄悄勾住他的小拇指。
林雾看着两人交握的手,布偶猫耳抖得飞快:“遥哥的高冷就是个幌子!他只对顾少撒娇!”周明远狂点头:“频谱仪为证!遥哥看顾少的眼神和看我们的完全不一样!是融化的冰淇淋味!”
顾珩低头,看着沈星遥故作高冷的侧脸,金瞳里满是温柔。他知道,这只小猫的高冷不过是保护色,唯有在他面前,才会卸下所有防备,露出最柔软的肚皮。而他的“炽霄”,将永远为这道只对他温柔的“寒月引”,筑起最坚固的屏障。
沈星遥感受到顾珩信香里的温柔,紫眸弯了弯,又迅速恢复清冷。他知道,高冷是他作为Omega的铠甲。
周三的信香实验课上,沈星遥的频谱仪第三次摔在地上。紫眸里结着冰,三花尾巴甩得笔直,连顾珩递来的校准器都被他用信香弹开——雪松味信香刚靠近,“寒月引”就凝成冰刃,在两人之间划出无形的结界。
“还在生气?”顾珩的声音压得很低,金瞳里翻涌着无奈。昨晚他为了阻止沈星遥独自去旧信香塔,用信香强行锁了他的终端,Omega从半夜气到现在,连早安吻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