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娜小心翼翼的给狼毒药剂加入几簇艾草,满意的看到坩埚变成淡绿色,这证明狼毒药剂熬制的第二阶段即将成功,她好心情的差点哼起小曲儿,猛地想起这是在斯内普教授办公室,于是克制的抬眼,尴尬的和斯内普教授撞上视线。
“教授......”她弱弱说道。
“我看你似乎很清闲”斯内普教授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沓作业“那就来帮我批改一年级的学生作业...禁闭时间缩短一周”
“好嘞!没问题教授!”雅典娜听到最后一句简直喜笑颜开。
她本以为只是简单的画画等级、勾勾问题或者加两句评语,对于她来讲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直到她仔细阅读起一张张羊皮纸。
这写的什么字?看不清;这画的什么符号?看不懂;这写的是英文吗?申请英译英;这个观点怎么得出来的?这张又是个凑字数的;理论又在乱引用;这个数据从哪里得出来的?这两个人作业怎么一模一样?演都不演了?
雅典娜眯起眼一言难尽的翻阅这些作业,她觉得自己比斯内普教授更像斯内普教授了,毫不犹豫的画下T、T、A、T......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打过多少个T ,批改这些作业不怎么耗时间,因为几乎都是胡编乱造一通的,如果说雅典娜觉得自己的论文已经够水了,那这些小巫师的作业简直就是从海里捞起来没晒干的。
终于,她看到一篇字迹工整一点的,雅典娜定眼一瞧,原来是阿斯托利亚.格林格拉斯,那这就说得过去了,逻辑严密、理论到位、结合实践...她非常公事公办的改完阿斯托利亚的作业,还在末尾模仿斯内普教授的字迹写下“有进步”然后满意的打上一个E 。
感谢阿斯托利亚小天使拯救雅典娜差点被污染的眼睛,她也看到了不少优秀的作业,非常刻板印象的来讲,其中半数都是拉文克劳学生。
“两极分化很严重啊”她批改完后又看了来回看了看成绩,小声嘀咕着。
“什么是两极分化?”斯内普教授皱着眉问。
“就是优秀的作业特别优秀,差劲的作业特别差劲”她解释道。
斯内普教授冷哼一声“是那些小巨怪自己的原因,改完你今天的禁闭就结束了”
临走前雅典娜意味深长的笑着说“您辛苦了,教授”
一月末的霍格沃兹俨然进入严冬,雅典娜又把自己裹成一只小熊,潘西仍旧坚持说服她使用温暖咒,如果不是魁地奇训练,她是绝不会脱下身上的厚袍子的。
卢平教授终于回来上课了,自从她和伊莎贝拉猜测到了卢平教授的身份后,雅典娜总带着层奇怪的滤镜看这位教授,她几乎觉得卢平教授是最好的教授了,斯内普教授只能排在他后面,伊莎贝拉听到这个排名后笑着告诉雅典娜千万别让斯内普教授知道。
“你终于舍得脱你的厚袍子了?”潘西看到雅典娜终于轻装上阵,以为她终于想通了。
少女无精打采的摇摇头“不是,昨晚和伊莎夜游太晚,还差点被费尔奇抓了。我太困了”
“吹吹冷风有助于保持清醒”伊莎贝拉替好友解释道。
“那为什么你不困?”潘西看到伊莎贝拉依旧神采奕奕。
“因为我翘了上午的魔咒课来补觉”伊莎贝拉说“刚好弗立维教授没点名,真是好运”
“我们早上是变形课,麦格教授太严了...”雅典娜说着已经趴下了,她只露出两只疲倦的眼睛“你知道的,她每节课雷打不动要考勤”
疲倦的不止雅典娜一个,在这个天气小巫师们总是眷恋暖烘烘的被窝,刚依依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又到了关门关窗的教室,只能是更加昏昏欲睡。
卢平教授看到齐刷刷趴下的小巫师非常惊讶,他想起自己上学时和朋友们几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但看到眼前的场景只能无奈的摇摇头道“既然大家都这么疲倦,那这节课就不上了,不考勤”
教室里瞬间爆发出热烈的欢呼,还有小巫师说着“卢平教授您比梅林还伟大!”就溜出了教室,雅典娜和伊莎贝拉也在其中。
“看吧!我就说卢平教授是最好的教授!”少女脸蛋上洋溢起欢快的笑。
哈利和自家教父相认后每天简直快活的不像话,他每天都要和西里斯通信,每天最期待的时刻就是中午猫头鹰送来包裹和信件的那刻,西里斯虽然不再年轻,可与世界留白的十几年让他仍对一切感到好奇,他常给哈利寄些麻瓜界的小玩意儿。
前些天西里斯寄来一台唱片机,还有一些黑胶,信上内容写到“这真是最棒的乐队!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哈利!”
“这是什么?”罗恩看到唱片机好奇的问。
“唱片机,西里斯说可以用来放音乐”哈利一边看西里斯寄给他的使用说明一边说。
“听起来真酷!又是什么麻瓜物品吗?”罗恩凑过来想看个明白。
“我们晚上回休息室可以研究研究”哈利把东西收了下去继续吃起饭。
晚饭后,雅典娜在黑湖边闲逛,她忧伤地看着已经结冰的湖面,却突然有了个新的主意。
“或许我们可以在上面滑冰?!”她激动的拽着好友的手往黑湖边拉去“你快看伊莎,黑胡的冰结的很厚,而且非常平滑,这太适合滑冰了!”
金发小女巫托起下巴思索了几秒“你说的对,但是我的滑冰鞋在家里,不知道芙蕾雅最近在不在家”
“这可不是什么难事”雅典娜神秘一笑“别忘了,我们可是巫师”
说罢,她随手捡起了几块碎石头,尽力回想着滑冰鞋从内到外的构造,冰刀前端的锯齿、锋利的刀身、硬质皮面的鞋身…最后使用一个完美的变形术,碎石头立刻变成两双合脚的滑冰鞋。
“这简直神了!”伊莎贝拉惊喜的接过“简直跟真的滑冰鞋没什么两样!”
“当然,可别质疑我在变形术上的造诣”雅典娜得意地扬了扬眉毛,小声说道“毕竟是胆敢练习阿尼玛格斯的人”
“说出来也不怕隔墙有耳?”伊莎贝拉坐在大石头上开始换鞋。
“这里既没有墙也没有耳”她这么回答。
天幕早已沉沉暗下去,星河泻在禁林树梢的枝头,涩谷的寒风从衣领贯穿,雅典娜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试探了一下冰面,确认好是安全之后,她才放心大胆的踏在上面。
“快点来吧!”她兴奋地招呼好友,伊莎贝拉听后没有犹豫的跟上来。
她们先是在湖面照常滑了几圈,越玩越高兴后想开始做些花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