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很不满意,我继续?”
“季时岸!你不要脸!”
曲明因勉强嘶喊出来,嗓音尖细,凶巴巴的,跟撒娇没什么区别。
“都有你了,要什么脸?”
季时岸得意洋洋,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起来,拿起沙发上的浅灰薄毯裹在彼此身上,就这么抱着他离开客厅。
曲明因把腿缠在他腰上,双手攀着他的肩头,红透了的小脸藏在他颈窝里。小身板因他走路一颠一颠的,惹得他时不时低呼一声,嗓音娇媚得很。
“我怎么走个路都能逗得你这么会叫?”季时岸停下来故作疑惑地问他。
曲明因羞愤得脸颊和身体都在发烫,咬着他的脖子泄愤,含糊地催促他。
“你别给我装了!我要洗澡!”
“急什么?我没玩够呢。”
季时岸坏笑着把他抵在湖蓝色的墙上,低头吻住他的唇,反复品尝温软唇皮的清甜味道。
曲明因受不了悬空感觉,只能死死地缠紧他,全身心地依赖他、回应他,生怕掉落下去。
季时岸身材高大,臂力十足,稳稳地托着他。一双腿白皙修长,笔直有力,丝毫不颤抖。
两人上身被浅灰薄毯裹在一起,紧密相拥。粉发散乱地搭在后背上,隐约闪动着不羁光亮。
曲明因张开牙关迎接他侵入的舌尖,与他缠斗在一起。葱白的手搂着他的脖子,不安分的手指揪着粉发缠绕,给指骨上缠出几枚粉发戒指。
纤长的腿如小白蛇尾巴缠在他腰上,被浅灰薄毯衬得白皙泛光。小腿在不停颤抖,脚掌时不时蹭一下他的腰,犹如蛇尾巴尖尖在诱惑和撩拨他。
不知道唇齿纠缠了多久,曲明因后背紧贴着墙壁缓慢下滑,疲软的腿也因缠不住他的腰往下掉。
他慌忙用脚后跟踢了踢他后腰,指尖扯着他的粉发提醒他。
季时岸松开他的唇,托着他的屁股将他往上抬了抬,惊得他“啊”一声,手脚并用地缠紧他。小V脸贴着他的耳根大口呼吸,眼尾染上红意。
“不愧是漂亮小毒蛇,好会做勾人的小动作。”
说我“蛇性本淫”呗?曲明因含羞带怒地瞪视他,气呼呼地咬一口他的耳垂,微微用力亲咬与撕扯。
“我勾的是人吗!”
“是一根树枝?”
“哎呀!你好烦啊!”
曲明因说不过他,只能主动堵他嘴巴,季时岸欣然接受。
就这么一天天地折腾下去,曲明因从106斤长到120斤。小V脸更加饱满紧致,气色红润精神,身上有点肉感。
季时岸得意地搂抱着他,这里试试手感,那里试试手感,最后拍拍他的屁股。
“这才是我的漂亮小白蛇嘛,你好会长,我好会养。”
“……”
曲明因被他摸得面红耳赤,浑身轻颤,结果听他一副养小猪仔般的骄傲自夸语气?
“我受不了你了!我咬死你啊!”
或许这样一句看似玩笑的话,其实是他冷不丁说出来的真心话吧。
几个月后的一天,他当真受不了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他。
季时岸回头惊觉,哦,他跟小时候养的那条小白蛇当真好像。既有凶萌动人的本质,又对他展现温顺乖巧,最后说溜就溜。
没办法,他就好这一款。
当然,他也不是非要养。
“农夫与蛇,我与小白蛇。”季时岸似笑非笑地说着。
心虚的曲明因接不了话。
“还不出去?”季时岸收敛笑意,冷漠地驱赶他。
曲明因从他怀里探起身来,双手捧着他的脸颊,一口堵住他的嘴,吞下他可能说出来的难听话,鼻尖都跟他的鼻头轻撞一下。
季时岸难得发愣,眨了眨眼皮,幽深清明的眼睛难得流露几秒的呆萌意味。
曲明因用舌尖当画笔来回勾勒出轻薄漂亮的唇形,来回亲扫他的上下唇,呈现一种看似青涩纯情,实则饱含诱惑的美妙感觉。
季时岸被温软唇皮和舌尖勾去注意力,重温一种久违的清淡香甜味道。
明知道怀里的他是个烫手山芋,浑身散发着甜美诱人香气,脑子惊叫着让他快点推开,他的双手却把他往怀里按下,指尖抚摸着单薄的后背。
曲明因受到鼓励,欣喜地搂住他的脖子,逐渐摆脱青涩紧张,找回熟悉的撩拨感觉。舌尖从他唇缝溜进去敲两下牙关,又迅速俏皮地溜出去,生怕被他当场逮捕。
季时岸被他逗得心里暗笑,故意逗弄他,咬紧牙关任他敲打。
曲明因反复试探好几次,用舌尖把他两排牙齿扫了个遍,没能如愿敲开,有些着急地亲咬他的唇皮吓唬他。
放任他折腾了好一会儿,季时岸慢悠悠地张开牙关,迎来香软的舌尖。它如主人一样小巧娇气,蹭着他的舌苔就害羞地后缩一下,给大胆引诱裹了一层纯情意味。
他轻哼一声,一口咬住他的舌尖,微微用力。
“啊……”
疼痛吓得曲明因迅速收回舌尖,松开他的唇,羞愤又委屈地瞪着他。
“你干嘛呀!”
“不干你呗。”
季时岸的语气轻佻随意,句意过分直白,眼神幽深迷人,把曲明因惊得脸颊与耳根爆红,冒着热气,快要滴血似的。
他也就是亲一下,还没想成那样呢!
“神经病!我去做饭了!”
曲明因没脸没底气跟他纠缠下去,怂怂地弯腰钻出他的怀里,掀开被子,侧坐在床边穿拖鞋。
“我要洗澡。”
“洗你的呗,不需要通知我!”
曲明因没好气地回答他,下一秒反应过来,回头看他的双手,银色手铐有点晃眼。
季时岸面色如水,盲眼里没有情绪,又似乎深藏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