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在言语上挣扎了一下:“万一这些蝙蝠在举行一场无声的抗议,拒绝进入那个被错误地认为是为它们准备的隧道,那该怎么办?”
伯纳德插话道:“大臣,那首先您应该学会蝙蝠语,那您会成为唯一一位除吸血鬼、蝙蝠和邓布利多之外懂得蝙蝠语的人了。”
我说:“谢谢,伯纳德,但很遗憾,我也不是完美的。”(哈克阁下的意思可能是,他不会蝙蝠语——编者。)
“额,大臣,如果是一个假设,假设这些蝙蝠可能在举行一场无声的抗议,”伯纳德兴致勃勃地分析道,“如果用类比的方式思考,人类会因为不满而抗议,蝙蝠是否也会以自己的方式表达不满?如果您找到了,那就万事大吉了。”
“你是想让我天天盯着蝙蝠研究吗?那是蝙蝠研究专家应该干的事,而不是我一个为民服务的大忙人。”我无语地说。
“唉!可恶的斯莱特林的两面三刀背信弃义的小人!”没过多久,我又想到了那个小人,我忍不住把牙齿咬得吱吱作响,愤恨地补上一句,“我从学生时代就已经看透他了!”
在场的一位斯莱特林毕业的默默地看着我。
“我不是说你!”我才发现汉弗莱是斯莱特林毕业的,连忙否认了。我恨不得拨动时间转换器把上一秒的我打醒。
“是的,大臣,因为您运用了许多定语修饰人这个名词。”伯纳德好心地补充道。
“是的,就是这样!”我随便找了一个话题,“……我有什么工作吗?处理这些文件?”
伯纳德突然露出挣扎的神色,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下定决心说:“大臣,其实……”
“大臣,容我和伯纳德先去工作了,毕竟我们不能只看着您在此辛劳,而我们却什么都不干呐。”汉弗莱微笑着恭维我。
我高兴极了,挥挥手让他们各忙各的去了:“好吧,那你们忙吧。”
(以下为伍利爵士日记节选,内容是阿普比爵士和伍利爵士出去后的谈话——编者。)
我被汉弗莱拉到门外,我不理解他为什么要打断我。
汉弗莱看起来很不满,因为他的眉毛都低垂了:“伯纳德,我认为你应该非常小心,我对你最近的行为感到困惑,你在做出刚刚的行为时,有没有考虑过所有的影响呢?那将会是不幸的后果,是不可接受的。”
我无助地说:“可大臣明明可以把这些文件直接扔到一个另外一个地方,我们会把它着手处理掉的,况且那些文件没有重要的……”
“难道你要让他接受重要的工作吗?当他真正管理这个部门时,情况会很不妙,这会毁了我们整个部的!”
“有这么严重吗?管理部门不是大臣的职责吗?”
他严肃地解释道:“我有十多年管理部门的经验,你也不要小看他搅和事情的能力,想一想吧,他前几天给自己招来了交通大臣这个苦差事,还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那时候,他上蹿下跳,带来改变,带来革新,公众讨论,外界审查……你想要这样吗?”
“天啊,不想,”我打了个寒颤,“哦,所以我们要给他找点事做。”
“还不算无可救药,”汉弗莱毫不留情地说,“否则我要怀疑公务员的可靠性了,到那时候就是世界末日了。”
“额……”我突然想到了一件羞于启齿的事,但是我确说不出口了,我需要点时间酝酿酝酿。
他停住脚步:“说吧,有什么事?”
“我千挑万选,选了些不那么机密的事情,供他打发时间……但是,但是……”我顿了一下,羡慕地说,“我好像把检查评估最新一批的护士透明制服的内容也放进去了。”(被派发到这种制服的护士要求向哈克阁下报道——编者。)
“……你!你可真是!”汉弗莱突然眯起眼睛盯着我,气急败坏地走了,我注意到那是返回大臣办公室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