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为了让比赛有更多的可观赏性,还是叮嘱了明宿的对手,比赛可以输掉,但是要多往明宿的腰腹上下手。
眼下,明宿腰腹上满是紫红色的淤伤,落在莹白的肌肤上格外明显,像是开在雪中的腊梅。
老板对这些虫族的喜欢还是有些了解的,知道什么样的选手、受什么样的伤最能吸引到他们。
明宿喝下半瓶水,正要背过身去,换下身上的衣服,忽然有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走了进来。
他先看到的是他认识的老板,与平似乎趾高气昂的样子略有些不同,今天的老板没有走在最前面,而是跟在一人的身侧,小心翼翼接过身旁人递过来的水瓶,即便那人是很漫不经心的将水瓶扔过来的,老板脸上也没有丝毫要动怒的迹象,反倒是憨憨笑了下。
阿豆见明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目光落到了不远处,他寻着明宿的视线看了过来,表情微微一僵,别开了些视线,像是不想要与那份人对视上一样。
“他是阿西法,因为风格非常阴狠,外加从来都没有败过,还打赢了其他俱乐部,给老板赢了不少钱,老板十分看重他,把他当成了摇钱树,在这里,也没有人敢招惹他。”
阿豆觉得自己的声音已经足够小了,可以说是贴着明宿耳朵说的,可是话音刚落,阿西法就看了过来,面具后面,一双泛着光泽的琥珀眼睛直直地看了过来。
阿豆全身血液好似凝固了一般,他将头别开时,隐约好像还能听到骨头折断的声响。
看到阿西法走了过来,阿豆脸色惨白,心中反复来回念着“完了”二字。
阿西法更来俱乐部时,他和阿西法打过,与明宿点到即止不同,阿西法眼底没有丝毫波澜,却是真的想要将他揍成一滩烂泥。
明明只是一个“入职面试”,阿豆接受了医院里最好的治疗,却还是在病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月,才面前能下床。
阿西法一个目光都没有分给胆战心惊的阿豆,而是迈着修长笔直的腿,径直走到了明宿的面前。
阿西法穿得是正常的衣服,也就衬得明宿更像是做色.情服务的,如果没有身上那些紫红的伤痕的话。
阿西法目光停在了明宿的身上,薄唇微动:“你,多少钱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