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的事儿啊?我怎么不知道?她对你笑?为什么?”
郁瓯被对方一个四连问撞的不知何况。
夏杌眼睛快长在人身上,催促着想要哥解释,郁瓯则不慌不忙,看着对方神情行事,故作沉默,想逗逗人,“……”
“你们认识啊?”
“……”
“。”
郁瓯无意识翘了翘嘴,视线全挂在他脸上的夏杌察觉到了,“……”
并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情况:郁瓯在逗他玩,他还上当了。
夏杌有些气的环抱双手,鼻子粗气呼呼往外吹,“切,嘴里吐不出一句真话,郁瓯你真是和人学坏了。”
不到两分钟就被戳穿谎言的某人:?
这么快?
自己装的有这么假吗?
他矢口否认,“没有。”
“她笑了,不是对我。”
“你担心啥?”他半开玩笑道:“怕没捂热乎的同桌没了?”
……
夏杌一怔,垂头思索,他听进去了,不论是不是玩笑,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的的确确有这点担心,不是一心半点。
这种担心就像郁瓯现在大街上不死死盯着下一秒就会丢的那种父母式担心。
不为别的,光那张小脸,就能把人勾的鬼迷心窍,要是再一笑,那就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桃花瓣似的眼,眸深含水,眼尾细看还散开些薄粉,再衬上皮肤那股子白,妥妥一副娇弱公子样。
要是放在古代,夏杌觉得郁瓯不是隐居山林的悠闲诗人,就是困于府邸之中的娇贵小少爷。
当然都不太可能,夏杌自己粉碎自己的幻想。
因为熟络之后,郁瓯有时候说话比闫一绎还哽人。
什么凄美柔弱,通通不能安在人身上,否则严重oo c!
可一张好看的脸放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安全,夏杌对同桌的占有欲太强,借钱和借郁瓯前者反而更容易些。
像是只大金毛找到了自己最投意的狗狗朋友。
“才不是。”夏杌揣手扭头小声嘟囔:“我捂的热热乎乎的。”
这次声音极小,且是边走边说,郁瓯都还没听清话就说完了。
郁瓯只听见了开头和结尾“我”“的”其余的都随着迎面撞来的风碾碎,混合空气灰尘淹没在那片金色光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