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见秦寂走过来,就慌慌张张地捂住脸,扶住马车想跑,可修长的手指已经搭上她的肩膀,她浑身僵住了。
“受伤了吗。”语气平淡而没有温度。
两次遇见江虞他的第一句话都是‘受伤了吗。’
僵直地身体机械地摇了两下头。
“那,回府。”
江虞被带上了马车,她不知道,这是暴风雨前最后的平静。
马车停在了亲王府门前,本来这时候要去找太子的,但眼下的情形,江虞压根不敢提其他人的名字。
黑色的人影死死拽着她的手,往书房里拉。
书房的门关上,里面没有点灯,一片黑暗。那种心虚感在这样黑暗而寂静的环境下被无限放大。
随着书房的门嘎达一声锁上的声音,江虞的双脚忽然离地。
她被抬了起来,抗在了肩上,这样被动的姿势让江虞感到抗拒,她使劲用手肘击打着秦寂的肩背,这力度分明已经很大,但他就像不知疼痛一样,一声不吭地走到了案板前,把江虞放了上去。
秦寂的两手撑在江虞的两边,身上清茶的味道汹涌的灌入她的鼻腔,背着光线,只有他的眼睛是亮着的,射出一种凶险的光。
“太子人怎么样,不错吧。”
这声音倒像是恶魔低语,萦绕在耳边,江虞大气也不敢喘,只是听着。
“帮他做事可是有什么赏赐啊,王妃。还是说,你心甘情愿帮他。”
“不是,我···”
话没有说完就被淹没,秦寂狠狠的咬上了她的下唇,恶劣的用虎牙反反复复的研磨。带来持续的阵痛。
“王妃武艺如此高强,怕是帮那登徒子干了不少的事吧,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嗯?”
江虞紧锁眉头,一声不吭,极力压制着唇部传来尖锐的痛觉。
“说话!”
炽热的的掌心摁住她的后颈,距离一瞬间再次拉近,耳边只剩下对方的呼吸声。
“包括这个,是你的吧。”
眼见着他从身后拿起那破碎的金边面具。
这个竟然被他捡回来了。
“那日,药铺上面的那人是你吧,在景苑阁窃听情报的也是你吧。”
后颈的手慢慢往下,直到了江虞的腰部,再一使劲。
两人几乎贴了起来,黏黏糊糊的粘在一起,江虞甚至都能感受到秦寂心跳的律动。
他的身体嵌入式的夹在江虞双腿之间,密不可分。
吻越来越粗重,从唇角到了锁骨,每一寸都被秦寂的唇舌侍弄过。
“秦寂···要杀要剐随你便···但能不能···不要···这样。”江虞的声音已经开始不连贯。
“王妃说的秦某不太懂,那样,是这样吗?”
紧接着,锁骨处的疼痛一下加剧江虞终于忍不住哼出了声。
“王妃,你知道,你的鲜血是什么味道吗?”
“你个变态!”
江虞扬起手,在秦寂脸颊处就是一巴掌,力度很大,连她自己的手都是火辣辣的。
“王妃终于感受到痛的滋味了吗。”
此时的秦寂不亚于一只疯狗,一切的理智在此时此刻都化作是泡影。
他费劲一切心力去帮她,也不限制她的自由,她张口提的要求,除了不能监视,其他的宴请,武器等等,他哪一样没有依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会去帮太子干活?
那狗屁太子的魅力就这么大吗?自己哪一样输给了他。费劲心思想要留住的人却还是到了别人那里。
越是想,秦寂越是气不打一处来。
“太子那里到底有什么,说话。”
桌子上的身影被吓得连连往后挪动。
江虞知道是自己辜负了她,但她的性格就不是会真正道歉,会服软的那种,以前就只是做戏,所以即使心里知道是自己有愧于他,嘴上还是不饶人。
“我逼你了吗,你自己要帮我,还赖上我了不成。”
江虞伸出手,一把推开了已经泄了力的秦寂,强忍心中酸涩离开。
是的,她自己也好受不到哪去,只是心里像是有道墙一样,让她不得不做出坚强的一面面对任何人。
这是从小在厮杀中长大遗留的病根。
身后的秦寂眼神渐渐阴暗了下来,与其说之前是凶狠,现在就变成了阴毒。
他三步化作两步,上前,一把揪住江虞衣服的后领。
江虞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拉力,大到多年习武的她也没站稳,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