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盛望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哥这一幅"死人样"
他吓了一跳,赶紧上前贴了贴江添的额头,热得烫手,他本来想叫红添起来吃药的,但他哥应该已经吃了,而且并没有什么卵用,
盛望只能把江添叫起来,拿了手机和病历,又带了一件外套,开车去了医院.
一路上,江添除了上车和下车以外,并没有别的动作,看上去只是在睡觉,但脸色却自得吓人.
到医院之后,盛望去了急诊,医生看过说只是发烧,其他没什么大碍,挂两袋水就可以回家了.末了,医生带着点教训的语气对盛望说:"晚上空调别开太低,你们现在很多人的毛病,都是吹空洞吹出来的."
盛望尴尬地点点头,领着他哥挂盐水去了.
两袋盐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盛望本身就是早起赶的高铁,现在困得不行,靠着江添就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原本他盖在江添身上的衣服已给盖在了他的身,江添坐在他身边拿着手机回工作群的消息.
盛望拿开衣服,杵了杵江添:"走了."江添站起身来,接过外套,两人一起走出了医院.
车上,盛望忍不住埋怨他:"多大的人了,吹空调还能吹发烧,发烧吃完药觉得没用为什么不去医院,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幸好买的早上的票,下午的票等我回你都凉了!"
江添捏了捏他的手安抚着!"没那么夸张,"
盛望瞪了他一眼、"到医院你都烧到38.7℃了,你跟我说没那么夸张?"他其实很少这么讲话,只是因为太担心,所以说出来的话不那么好听,脾气也上来了.
一路无言.
到家后,刚进门望就被江添搂住了,盛望不理他,江添顺着他的头发一遍遍地往下捋,像给猫顺毛一样,盛望的鼻子有点酸,但开口正是凶巴巴的:"下次不许这样了
江添低头搂得更紧了些:"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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