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这短短的送柬之路竟变成了障碍赛:刚捧起玉简,石阶突然长出青苔害我滑跪;绕过莲塘时,锦鲤被风掀出水糊我罗裙;眼看快到师尊门前,发带“唰”地被扯散
“师尊!”我顶着鸡窝头委屈怒吼,“帮我再关一下了这洪荒第一闹腾风的禁闭吧!”
青光在镇元子窗棂上蹦跶,把雕花木框撞得砰砰响。
镇元子倚门接过玉简,银发间缠绕的晨风忽然柔缓。他指尖抚过果籽落款,唇角微扬:“有心了。”
身后“哐当”巨响!那团竟把青铜香炉掀翻,香灰漫天飞洒。我扑过去抢救玉简,却见师尊广袖轻拂,香灰凝成“幼稚”二字悬在半空。
“它到底……”我拍着灰呛咳,突然福至心灵,“你该不会也想要请柬?!”
青光“唰”地凝成箭头,疯狂戳向镇元子手中的玉简。
“快!最高规格!”我拍着石案疾呼。
绮梦洒下半边蝶翼上的金粉,蜘蛛精抽出本命蛛丝织内衬,松果儿忍痛贡献百年雷击松果刻浮雕:
“特聘首席贵宾洪荒第一缕清风大人”
最后轻轻划破手指皮,用人参果汁在请柬背面画满音符:“喏!镶金嵌玉带BGM的!”
青光裹住请柬的刹那:玉简迸发七彩虹光,背面的音符飘出《威风堂堂》旋律,青光幻化出三岁小童虚影,抱着玉简猛亲。
镇元子挑眉看着小童把普通版请柬拍回他手心,慢悠悠补刀:“为师的,倒显得寒酸了。”
我不听我不听,我的耳朵下班了,汽车拐弯了。。。。。。
蜘蛛精八腿并用织着星空幕布:“荧光蛛丝不够用啊!”
“看我的!”绮梦蝶翼一振,抖落的鳞粉全粘在网上,霎时银河倒悬。
“音响呢?”明月刚问完,鸣泉突然被青光卷着撞向青铜鼎——
“Duang——!”震得穿山甲精鳞片哗哗响:“好家伙!天然编钟!”
黑熊精抱着蜜罐发愁:“杯子不够...”
“简单!”蘑菇精们“噗噗”弹出菌伞,稳稳接住倾泻的灵露。青简突然拆了自己两节竹筒:“冰镇杯!自带冷气!”
清风默默把定风幡裁成餐巾,结果被青光卷着糊了熊精满脸:“擦嘴用这个!”
“要五光十色!”我比划着。松果儿蹿上树梢狂嗑坚果,果壳里的荧光粉被青光卷成旋转彩灯。最绝的是穿山甲精,鳞片反射月光在幕布投出流动极光,被蜘蛛精怒吼:“别动!投影歪了!”
“师尊的节目单呢?”我扒着镇元子窗棂偷瞄。他正打坐,银发无风自动。“有了!”我捅捅青光:“去!把师尊头发编成灯光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