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庆晚会的喧嚣渐渐褪去,后台化妆间里只余下暖黄的壁灯。沈星遥扯着纱裙领口想透气,紫藤花发饰被他烦躁地拽下来,银发散落时蹭过顾珩替他披在肩上的雪松纹外套——那是顾珩用信息素温过的,带着熟悉的暖意。
“别拽了,线要开了。”顾珩按住他乱动的手,雪松味信息素顺着他腕骨滑进袖口,“林雾说卸妆水在左边抽屉。”
沈星遥哼了声,却没挣开,任由他牵着走到镜前。卸妆棉擦过眼尾时,顾珩的指尖不小心蹭到他泛红的眼角,引得紫藤花信息素在镜面上凝出细小的水珠。“疼吗?”顾珩凑近看,金瞳映着他眼下未消的红痕——那是舞台灯光长时间照射的痕迹,却被论坛误读成动情的泪光。
“不疼。”沈星遥别过脸,耳尖却在顾珩替他卸唇妆时骤然发烫。舞台上那个吻的触感还残留在唇瓣,带着雪松特有的清冽,混着紫藤花糖霜似的甜,让他下意识抿了抿唇。
顾珩的动作一顿,雪松味信息素突然沉下来,指尖摩挲着他的下唇:“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沈星遥猛地拍开他的手,紫藤花信息素羞恼地炸开,把桌上的化妆棉震得乱飞。恰在此时,林雾抱着手机冲进来,布偶猫耳几乎要抖掉:“遥哥!顾少!论坛爆了!#校庆吻戏解剖分析# 帖子说你们信息素共振频率达到1800,是标记后的顶级同步!”
沈星遥的脸“腾”地红透,抓起卸妆棉就想砸她,却被顾珩笑着拦住。雪松味信息素卷过林雾手里的手机,顾珩扫了眼屏幕上“接吻时雪松信息素主动包裹紫藤”的分析帖,金瞳里漾开笑意:“分析得挺准。”
“顾珩!”沈星遥咬牙瞪他,紫藤花信息素在他身后凝成冰晶蝴蝶,却在顾珩伸手揉他发顶时,瞬间融化成水雾。
林雾见状,识趣地后退:“我、我去给你们拿夜宵!雪松味热可可和紫藤花蛋糕!”门被轻轻带上,化妆间里重新恢复安静。沈星遥看着镜中穿着淡紫纱裙的自己,银发凌乱,唇瓣因刚才的摩擦泛着水光,突然觉得这身女装似乎没那么讨厌了。
“在看什么?”顾珩从身后环住他,雪松味信息素裹着舞台残留的镁粉气息,“觉得自己好看?”
“……无聊。”沈星遥嘴上反驳,却没推开他圈在腰间的手。紫藤花信息素悄悄缠上他的手腕,在他掌心画着晚会海报上雪松山神的轮廓。顾珩低头,鼻尖蹭过他后颈的腺体,那里还残留着昨晚标记时的淡淡齿痕,引得沈星遥一阵战栗。
“顾珩……”他声音发哑,“别闹,有人会进来。”
“嗯,不闹。”顾珩应着,却将下巴搁在他肩窝,雪松味信息素顺着纱裙领口渗进去,在他锁骨的红痕上轻轻打转,“就是突然觉得,紫藤花精和雪松山神的故事,没演够。”
沈星遥的心猛地一跳,紫眸看向镜中两人交叠的身影——淡紫与雪松的配色意外和谐,他微微泛红的侧脸,配上顾珩温柔的金瞳,像极了古画里走出来的眷侣。“那你……”他顿了顿,声音细若蚊蚋,“还想演什么?”
顾珩低笑出声,雪松味信息素在他耳垂上印下一个无形的吻:“想演……山神把花精拐回雪松森林,藏起来不让别人看。”他的指尖划过沈星遥腰间的紫藤花刺绣,那里的信息素正因为他的话语而剧烈波动。
“幼稚。”沈星遥嗔怪道,嘴角却忍不住上扬。紫藤花信息素在镜面上重新凝成心形,这次他没有擦掉,任由它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
走廊外传来林雾和周明远的脚步声,顾珩松开手,却在沈星遥转身时,飞快地在他唇上啄了一下。“你!”沈星遥瞪他,耳尖红得能滴血,紫藤花信息素气鼓鼓地撞了撞他的胸口。
顾珩笑着替他整理好微乱的纱裙,雪松味信息素里满是纵容:“走吧,去吃你的紫藤花蛋糕。”
两人走出化妆间时,林雾正端着热可可蹦过来,看见沈星遥耳尖的红和顾珩嘴角的笑意,布偶猫耳立刻竖成了天线:“哇!遥哥你脸怎么这么红?顾少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沈星遥没理她,径直往前走,紫藤花信息素却在经过顾珩身边时,悄悄勾了勾他的小拇指。顾珩会意,雪松味信息素轻轻回握,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
清晨的信香别墅还浸在薄雾里,顾珩轻手轻脚推开沈星遥的房门时,少年正蜷在被子里睡得安稳。银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几缕搭在泛红的耳尖,紫藤花信息素裹着奶香,像层柔软的网,将他整个人笼在里面。
顾珩放轻脚步走到床边,雪松味信息素下意识收敛成最温柔的形态,生怕惊扰了床上的人。他蹲下身,视线落在沈星遥微嘟的唇瓣上,昨晚替他涂的润唇膏还透着水光,引得雪松味信息素在喉间轻轻滚动。
“遥遥……”他低唤一声,见人没醒,便小心翼翼地凑过去。鼻尖刚触到被子边缘,浓郁的紫藤花甜香就裹着少年独有的清冽气息涌来,混着被褥里残留的雪松味——那是他昨晚偷偷用信息素烘暖的痕迹。
顾珩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雪松味信息素不受控制地溢出,在沈星遥的枕头边绕了绕。他像只标记领地的大型猫科动物,低头在被褥上轻嗅,从发间的洗发水香,到后颈腺体残留的淡淡标记气息,每一寸都让他心安。
“唔……”沈星遥在睡梦中皱了皱眉,紫藤花信息素泛起涟漪,似乎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顾珩立刻停下动作,金瞳里满是温柔的笑意,伸手想替他掖好被角,指尖却不小心蹭到他露在外面的手腕。
皮肤相触的瞬间,沈星遥的紫藤花信息素轻轻缠了上来,像只撒娇的小猫,在他掌心蹭了蹭。顾珩的心猛地一软,雪松味信息素瞬间包裹住那只微凉的手,用体温将它焐热。
“顾珩……”沈星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紫眸带着刚睡醒的水汽,“你干嘛……像小狗一样闻来闻去……”
顾珩动作一僵,雪松味信息素里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却仍嘴硬:“闻闻有没有笨猫偷跑出去。”
“谁是笨猫……”沈星遥嘟囔着,紫藤花信息素却诚实地震了震,尾巴尖(人形隐尾)在被子里悄悄勾住顾珩的手指,“几点了……好困……”
“还早,再睡会儿。”顾珩顺势坐在床边,雪松味信息素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发顶,“早餐炖了紫藤花粥,醒了叫你。”
沈星遥“嗯”了一声,往他手边蹭了蹭,重新闭上眼。紫藤花信息素渐渐平稳下来,裹着顾珩的雪松味,织成更甜的梦。顾珩看着他安稳的睡颜,金瞳里满是化不开的宠溺,雪松味信息素再次悄悄探出去,在他发间印下一个无声的吻。
“真是拿你没办法……”他低声自语,却在沈星遥无意识地攥紧他手指时,嘴角扬起温柔的弧度。
门外,林雾抱着早餐托盘刚想敲门,就被周明远拉住。“嘘!”周明远指了指门缝里溢出来的、甜得发腻的信息素,“顾少又在‘吸’遥哥了,我们晚点再进去吧。”
林雾扒着门缝偷看,见顾珩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地嗅着沈星遥的枕头,雪松味信息素里全是小心翼翼的珍视,布偶猫耳瞬间抖成了波浪鼓:“哇……顾少这望妻石的样子也太戳了吧!遥哥还说他像小狗,明明是大型犬撒娇现场!”
周明远无奈地摇头,举起频谱仪:“你看这信息素频率,顾少闻的时候飙到1100,遥哥被蹭的时候升到1300,这就是传说中的‘闻妻狂’与‘睡妻甜’吧。”
林雾抱着雪松纹托盘刚推开半扇门,紫藤与雪松交织的甜暖气息就裹着晨光涌出来,在她鼻尖凝成细小的糖霜。托盘里的紫藤花粥还冒着热气,青瓷勺柄缠着圈雪松色缎带——这是她特意让厨房按顾珩的喜好配的,却在看见卧室里的景象时差点手滑摔了盘子。
顾珩正侧身蹲在床边,雪松色睡袍领口微敞,金瞳溺在沈星遥发间,鼻尖几乎要蹭上少年微颤的眼睫。而沈星遥还蜷在被子里,银发凌乱地铺在枕头上,紫藤花信息素像被惊动的蝶群,正从领口缝隙里扑簌簌往外飞,在顾珩发顶凝成半透明的花串。
"呀!"林雾一声低呼,托盘里的煎蛋差点滚下来,"顾少你又趁遥哥睡觉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