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清晨的信香早餐店飘着烤面包的焦香,沈星遥盯着顾珩餐盘里的猫薄荷三明治,三花尾巴在桌下绕着Alpha的脚踝打转。紫藤花信香裹着委屈的甜腻——他的那份被林雾“不小心”碰掉在地上,此刻正用尾巴尖戳着顾珩的皮鞋,无声控诉。
“看我做什么?”顾珩切开流心信香蛋,雪松味信香故意飘向三明治,“想要?”沈星遥的紫眸亮了亮,尾巴卷得更紧,却依旧板着脸:“谁想要了。”话没说完,肚子“咕噜”叫了一声,紫藤花信香瞬间泄了气,甜得发腻。
顾珩低笑出声,用刀叉敲了敲瓷盘:“叫声‘顾珩哥哥’就给你。”
沈星遥猛地抬头,紫眸瞪得溜圆,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他飞快地扫视四周——早餐店人不算多,邻桌的Beta学生正低头刷终端,林雾和周明远还在排队买信香可颂。尾巴在桌下犹豫地晃了晃,紫藤花信香里溢出挣扎的奶香。
“顾珩……”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指尖抠着桌布,“你……”
“嗯?”顾珩挑眉,金瞳里映着他发烫的脸颊,雪松味信香化作无形的手,轻轻挠了挠他的下巴,“不想吃就算了,我自己——”
“顾珩哥哥……”
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未散的睡意,尾音微微上挑,像小猫撒娇时的呜咽。沈星遥说完立刻低下头,耳朵红得快要滴血,尾巴蜷成毛球藏在椅子下,紫藤花信香瞬间炸成草莓奶昔味,甜得整个早餐店的信香报警器都轻微作响。
顾珩的动作顿住,雪松味信香骤然变得滚烫,却在触及他时温柔得像羽毛。他放下刀叉,伸手轻轻揉了揉沈星遥的发顶,指尖擦过泛红的耳廓:“真乖。”
“咔哒——”
邻桌Beta学生的终端掉在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刚才还高冷得像冰山的沈星遥,此刻竟被顾珩揉着头发,紫眸湿漉漉地抬起来,尾巴尖从椅子下探出来,轻轻扫了扫Alpha的手背,分明是只被顺毛的小奶猫。
“顾、顾少……”Beta学生结结巴巴,“沈同学他……”
顾珩抬眸,金瞳里闪过一丝警告的寒光,雪松味信香瞬间压得对方说不出话。但下一秒,那冷冽的气息又化作绕指柔,重新落在沈星遥发顶:“他饿了。”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护短。
沈星遥接过被分成两半的三明治,咬了一口,猫薄荷的清凉混着信香蜂蜜的甜腻在口腔里化开。他偷偷抬眼看顾珩,发现Alpha正用纸巾擦着他嘴角的酱汁,金瞳里满是化不开的柔情,雪松味信香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顾珩哥哥……”他又小声叫了一句,这次带着满足的喟叹,尾巴尖在桌下轻轻勾住顾珩的手指。
“嗯,我在。”顾珩握住他的手,指尖摩挲着信香戒指,声音低哑,“以后想吃什么,就叫‘哥哥’,知道吗?”
林雾端着可颂跑过来时,正好看见这一幕——顾珩低头吻了吻沈星遥的发顶,雪松味信香与紫藤气息在晨光中交织成缠绵的光带,而沈星遥咬着三明治,紫眸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尾巴乖巧地搭在顾珩腿上。
“天——呐!”林雾的可颂掉在地上,布偶猫耳炸成扇形,“遥哥刚才叫顾少‘哥哥’了对不对?!我听到信香共振了!是超甜的草莓牛奶味!”周明远举着频谱仪冲过来,屏幕上的波纹高得离谱:“拍到了!顾少摸头杀!遥哥尾巴在摇花手!”
沈星遥的脸再次爆红,想甩开顾珩的手却被握得更紧。顾珩看着他炸毛的样子,低笑出声,雪松味信香裹着他,对林雾挑眉:“吵什么?没见过Omega对Alpha撒娇?”
“见过!但没见过遥哥这样的!”林雾捂着鼻子bleed,“高冷冰山变撒娇小猫!顾少你到底给遥哥喂了什么?!”
顾珩没说话,只是将沈星遥没吃完的三明治拿过来,切成小块喂到他嘴边。沈星遥别扭地张了张嘴,尾巴却诚实地卷住Alpha的手腕,紫眸里的高冷彻底碎成了星光。
早餐店的信香灯渐渐亮起,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邻桌的Beta学生默默捡起终端,将刚才拍到的“高冷Omega撒娇瞬间”设为了屏保——毕竟,谁能拒绝看顶级Alpha和他的撒娇小猫呢?
微分课的公式在黑板上蜿蜒如信香藤蔓,沈星遥转着笔,尾巴尖在课桌下轻轻扫过顾珩的皮鞋。他忘带了最新版的《信香共振图谱》,而讲台上老教授正指着投影里的复杂图例:“翻到387页,看双星共振的临界值计算……”
“顾珩。”沈星遥压低声音,紫眸瞥向Alpha摊开的图谱,尾巴卷住他的椅腿晃了晃。雪松味信香立刻裹过来,带着明知故问的笑意:“嗯?”
“书……借我看看。”沈星遥的笔尖戳着草稿纸,紫藤花信香里飘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甜——他昨天熬夜研究“寒月引”残谱,今早出门匆忙漏带了课本。
顾珩指尖敲了敲书页边缘,金瞳映着他泛红的耳尖:“叫声‘老公’就给你。”
“!”沈星遥的笔差点飞出去,尾巴猛地绷直,扫得顾珩小腿一阵发麻。他惊恐地看向四周——前排的林雾正用频谱仪偷瞄,周明远假装记笔记,笔尖却对着他们的方向。教室后排的Alpha们虽没回头,竖起的耳朵却暴露了偷听的事实。
“你……胡说什么!”沈星遥的声音发颤,紫眸瞪着顾珩,尾巴却在桌下无意识地卷住他的手腕,紫藤花信香里混杂着慌乱的奶香,“上课呢!”
“嗯,上课呢。”顾珩挑眉,雪松味信香化作藤蔓,轻轻缠住他的尾巴尖,“所以快叫,不然老教授要点名了。”他顿了顿,指腹摩挲着沈星遥手腕的共振纹,声音压得更低,“还是说,想让我在课堂上帮你‘找书’?”
沈星遥当然知道“找书”是什么意思——上次他忘带信香试剂,顾珩直接用雪松信香在他掌心凝成了微型试剂瓶,却趁机揉了他的尾巴尖。此刻回想起来,耳尖依旧发烫。
讲台上的老教授推了推眼镜:“沈星遥同学,你在找什么?”
全班目光瞬间聚焦过来。沈星遥的脸“唰”地红透,紫眸里浮起水光,尾巴紧张地缠在顾珩手臂上,几乎要把Alpha的校服袖子绞出褶子。紫藤花信香彻底破功,甜得像打翻了蜜罐,连教室后排的Beta都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我……”沈星遥的声音细若蚊蚋,在顾珩鼓励的金瞳注视下,终于绷不住了。他飞快地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课桌,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气音说:
“老……老公……”
尾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像被欺负的小猫委屈呜咽,还没说完就被自己呛得咳嗽了一声。顾珩的雪松味信香瞬间如火山爆发,却在触及他时猛地收敛,化作最温柔的暖流包裹住他。Alpha低笑出声,胸腔震动传到沈星遥掌心,震得他尾巴尖都在发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