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的物理实验室,沈星遥被林雾拽到频谱仪前。"遥遥快看!"女生举着手机,屏幕上是她连夜做出的3D模型,"我把你和顾少的信香共振谱做成脉冲星动画了!"蓝紫色的光带在屏幕上交缠,像极了天狼星与伴星的永恒旋转。
顾珩抱着实验报告进来时,正看见沈星遥弯腰调试模型,后颈腺体在晨光中若隐若现。他刚想走近,却被林雾一个眼神逼退:"顾少别过来!我在教遥遥分析'寒月引'的波峰偏移!"Alpha无奈叹气,金瞳扫过沈星遥腕间的红绳——那本该缠在他护腕上的鹅卵石,此刻正随着林雾的手势轻轻晃动。
周明远凑到顾珩身边,递过杯黑咖啡:"看吧,我就说只要聊脉冲星,遥哥准把你忘到九霄云外。"Alpha接过咖啡,护腕撞在桌面发出冷响:"上次她俩聊蟹状星云,聊到凌晨三点。"两人看着频谱仪前交头接耳的身影,同步叹了口气,活像两只被冷落的大型犬。
课间操时,沈星遥被林雾拉到操场角落。"遥遥,"女生神秘兮兮地掏出个U盘,"我破解了你妈妈的旧频谱数据!"银色的盘身刻着"双星组合",插入手机后,屏幕上跳出1998年的波形图——林晚的"寒月引"与苏晚的"炽霄",竟在371Hz处有过短暂共振。
"我就说阿姨们当年不对劲!"林雾激动地晃着他胳膊,红绳上的鹅卵石差点甩飞。沈星遥盯着波形图,想起苏晚相册里那张合影——两个穿白大褂的女人靠在射电望远镜旁,林晚的手正搭在苏晚的护腕上。"原来我们的信香共振,是妈妈们的延续......"他喃喃道,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垂的蓝砂石耳钉。
这幕恰好被路过的顾珩看见。Alpha停下脚步,护腕内侧的"遥"字刻痕突然发烫——沈星遥腕间的红绳完全脱离了他的护腕,正随着林雾的动作在空中划出弧线。周明远拍了拍他肩膀:"走吧,再看下去,遥哥该跟林雾去领'最佳闺蜜共振奖'了。"
午休时,沈星遥被林雾拽去天文馆。"快看这个!"女生指着旧物展柜,里面陈列着林晚的星图笔记本,某页用红笔圈着天狼星伴星,旁边写着:"苏晚亲启,此星共振异常,似有双人信香溢出。"沈星遥的心跳骤然加速,想起昨晚顾珩说的"妈妈们在校准频率"。
顾珩和周明远找过来时,正看见沈星遥将红绳系在林雾手腕上:"这颗鹅卵石是妈妈们一起打磨的,你帮我研究下它的矿物频谱。"Alpha的信香瞬间变浓,雪松味里带着明显的醋意,吓得周明远赶紧掏出频谱仪:"顾少冷静!信香频率400Hz了!"
林雾却一把将沈星遥护在身后:"顾珩你干嘛?我们在搞学术研究!"沈星遥看着顾珩瞬间垮掉的表情,忽然觉得好笑,故意往林雾身边靠了靠:"是啊,顾珩,你和周明远去买冰淇淋吧,我们还要分析星图。"
两个Alpha对视一眼,同步叹了口气。周明远戳了戳顾珩:"走吧,再不走,遥哥该把你的护腕也拆了研究金属共振了。"Alpha磨了磨后槽牙,却还是转身离开,护腕撞在展柜玻璃上发出闷闷的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