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降落在熟悉的城市时,沈星遥在顾珩怀里打了个哈欠,发顶蹭得他下巴发痒。185cm的Alpha单手拎着行李箱,另一只手臂稳稳托住她的膝弯,175cm的Omega蜷缩在他臂弯里,校服外套下摆露出的脚踝上,红绳正随着他的步伐轻晃。
"顾珩,放我下来自己走。"沈星遥揉着眼睛,腿间的钝痛已减轻不少。顾珩却故意颠了颠手臂,护腕撞在行李箱拉杆上发出冷响:"昨晚谁说'再抱就咬你'的?"他低头看她,金瞳映着机场的灯光,"现在怎么又往我怀里钻?"
出机场时恰逢暴雨,顾珩将沈星遥护在怀里,用西装外套替她挡住斜飞的雨丝。出租车后座上,沈星遥看着窗外的雨幕,忽然想起研学基地那晚的星空。顾珩握住她的手,让红绳缠上护腕的"遥"字刻痕:"在想什么?"
"在想林雾说的射电频谱仪。"沈星遥抽出手指,指尖划过他掌心的茧,"她说下次要借我看脉冲星周期变化。"顾珩的信香瞬间溢出警告般的雪松味,沈星遥却笑了,用指尖戳了戳他紧绷的下颌:"笨蛋,我只和你共振。"
公寓楼下,顾珩刚把她放下,沈星遥就踉跄了一下。Alpha立刻重新抱起她,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在后颈标记上:"不是说能走?"沈星遥红着脸捶他胸膛,却在抬头时撞进他含笑的金瞳里——那里面映着她的模样,嘴角还带着未散去的温柔。
玄关处,顾珩将她放在沙发上,转身去煮姜汤。沈星遥看着他在厨房忙碌的背影,10cm的身高差让他抬手够吊柜时,腰线在衬衫下若隐若现。护腕碰撞厨具的声响传来,她忽然想起妈妈的相册里,有张爸爸抱着妈妈的老照片,姿势竟和顾珩此刻如出一辙。
"想什么呢?"顾珩端着姜汤走近,瓷勺在碗里晃出涟漪,"脸这么红。"沈星遥接过汤碗,热气模糊了眼镜片:"没什么。"她吹着热气,却在顾珩弯腰替她擦嘴角时,鬼使神差地吻了吻他的鼻尖。Alpha瞬间僵住,金瞳里的惊讶慢慢化作狂喜,像被点燃的星火。
深夜,沈星遥在书房调试光谱仪,顾珩抱着靠枕坐在地毯上,看她专注的侧脸。"这个波形是天狼星伴星的信香共振模拟。"沈星遥指着屏幕,指尖在键盘上跳跃,"你看,371Hz时的峰值最稳定。"顾珩凑过去,护腕蹭过她手肘,蓝砂石与星戒碰撞出微光:"像我们的专属频率。"
周末去天文台值班,沈星遥被顾珩抱上观测台时,林雾正和周明远调试射电天线。"顾少又来送老婆啦?"林雾笑着挥手,周明远则举起相机抓拍。顾珩将沈星遥放在座椅上,俯身替她系好安全带,声音压得极低:"再拍就把你相机没收。"
观测结束后,四人在天文台天台聚餐。沈星遥看着银河横跨夜空,忽然想起研学那晚的真心话游戏。"顾珩,"她忽然开口,"你第一次见我时,在想什么?"Alpha正替她剥虾,闻言顿了顿,指腹擦过虾壳的纹路:"在想,这个Omega的信香,像被月光晒暖的薄荷糖。"
林雾在一旁起哄:"哇!顾少好会说!"周明远则假装呕吐:"酸死了酸死了!"沈星遥红着脸踢了踢顾珩的脚,却被他用脚尖勾住脚踝。护腕与红绳在桌下交缠,像极了他们腕间永不分离的标记。
凌晨回家的路上,沈星遥靠在顾珩肩上睡着了。Alpha将她抱进公寓,放在床上时,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星轨般的纹路。顾珩看着她安静的睡颜,轻轻吻了吻她后颈的标记,护腕内侧的"遥"字刻痕,在夜色中闪着温柔的光。
清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顾珩的护腕上投下金色条纹。他蹲在床边,用热毛巾敷着沈星遥酸软的小腿肌肉,金属护腕蹭过她脚踝时发出细碎声响。175cm的Omega蜷缩在被褥里,眉头微蹙:"顾珩,我自己走......"
"昨晚谁说'再抱就把你扔出去'的?"顾珩低笑,指尖碾过她大腿内侧的红痕,"现在腿还在抖呢。"他直起身,185cm的身高让这个公主抱显得格外轻松——手臂穿过沈星遥膝弯与背侧,将人打横抱起时,她的发顶刚蹭到他锁骨的齿印。
校服外套滑到沈星遥大腿处,露出的后颈标记在晨光下若隐若现。顾珩用下巴压住她乱晃的发顶,护腕撞在门框上发出冷响:"乖乖待着,被陈教授看见又要念叨。"沈星遥把脸埋进他胸口,鼻尖蹭到未扣好的校服纽扣,尝到淡淡的皂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