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晴木木的转头，这时杜晨汐才又发现了那人眼里的一点红，不知道是被气哭的，还是被风吹疼的。

一时之间，杜晨汐好像也没能接上话。

「妳是不是觉得她比较好呢？」

在安静了好半天后，江雨晴才又自顾自地丢出了问题，杜晨汐也随即意会到，那人指的就是助理波波。

「我没有。」

她立刻回嘴否认道。

「那杜杜，为什么妳对我这么生气呢？」

杜晨汐突然又看见那人脸委屈的皱在一起，不由得伸出手又抚了下那个好看的眉头。

「为什么要拍那种照片呢？」

最后杜晨汐还是又绕回了问题的重点。

「我以为妳会喜欢。」

她苦笑的回答着，但眼里有太多的情绪饱含在内，杜晨汐总感觉自己再说错一句话，眼泪就会立刻又溃堤在这里。

「没有不喜欢，但可以不用传这种照片给我。」

杜晨汐小声地回应着，但回想到那张照片的好风景，耳朵又在不自觉间红了一些。

「最近那个常找妳的女生，好像就是这种风格。」

杜晨汐随即想了下，确实波波是属于有点艳丽的女生，发来的照片也经常都是咬唇，做有些挑逗的表情。

「我有让她别传了，我也不乐意看。」

她无奈的又回应了句。

「妳拒绝她了吗？」

江雨晴又向杜晨汐的脸凑近了些，杜晨汐又下意识的撇开视线。

「我和她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了，但她说喜欢是一回事，又还没名花有主。」

杜晨汐的确拒绝过非常多次，也觉得这样的行为有些困扰，但再怎么说，那人却一点想放弃的迹象都没有。

「可以跟我说妳在气什么吗？」

江雨晴不死心的又问了句。

「不要传这些照片给我，我的确不排斥看……」

杜晨汐顿了顿，她确实偶尔会看些这种照片，毕竟她已经单身了五年多，偶尔滑滑社群也看看影片，或是会点赞一些好看的女生，但也绝不代表她希望江雨晴这么做。

「但我不想看妳拍这个。」

江雨晴在听见这个回答过后，满脸都写着不解，杜晨汐的脸又红了一些。

「妳跟她们不同，我喜欢妳啊，拍不拍这些都喜欢妳，倒不如说，就是因为喜欢妳，所以不想看见妳发这些照片。」

「她们是她们，妳是妳。」

江雨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再者，妳如何确定这种照片不会在不小心间流传出去呢，网上那些案件也没少见，多的是外流，手机维修或是电脑故障等等，偶尔会有这种事情不是吗？」

杜晨汐意有所指的想着网上某些知名艺人因为被外流照片，导致演艺生涯全毁的案件。

「我不希望，有天网上全是妳的这些照片。」

话音落下，江雨晴的心跳声也快了起来，她原先在气愤着，杜晨汐和自己无理取闹，明明只是发张照片而已，那人却发那么大的火，但是随即好像也明白了生气的缘由。

甚至还特别有道理。

杜晨汐见江雨晴的脸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随即又用右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小朋友，网路上的世界很险恶，希望妳可以永远记住一件事情，如果露脸，就不要拍身材，如果拍了身体那就不要露脸，这是保护妳自己的方式。」

这是网路上最常听见的一种方式，尽管江雨晴拍的并不是一些裸｜露的照片，但也难保不会在哪天对她造成一些不该有的影响，例如升学或是以后谈恋爱甚至结婚等等。

毕竟有些事情，只要有一小件事情就足以被拿来大作文章。

杜晨汐咬一咬下唇，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又别过了江雨晴的视线。

「……当然，我也不想那些东西和其他人分享，只想自己独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