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装成游女似乎最直接,在男人们的觥筹交错和床笫之间获取情报,但是也最危险。
她是个擅长暗杀的刺客。
虽然长得还过得去,但并不擅长伪装和易容,而且色诱这种事,算了吧……
歌舞伎?她不会跳舞,不会乐器,也没有任何才艺……
她站在歌舞伎町的屋顶,观察了一下哪家生意最好,人流量最大,云隐忍者出入最多。
月华屋?就这家吧。
叹了口气,她解开根部的卷轴,里面的术式立刻封印了她的查克拉。
她纵身跃下屋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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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使丫头?”八重樱的妈妈桑,从上到下打量着这个来应聘女孩,“你是说‘仆役’”?
这丫头长得倒是真不错。即使打扮得朴素,但那种天生的气质还是让人眼前一亮。
“多大了?”
“十八岁”,妈妈桑皱了皱眉,年龄是有些大了,这个年纪才来做粗活,多半是家里出了变故。
在她们这里,艺伎舞伎小点的十岁就入行,大点的十二三岁也入行了。
“会什么才艺?”
“不会。”
“乐籍还是平民籍?”
“平民籍。”
乐籍一般是家人犯罪,没入贱籍的女眷。置屋的妈妈桑们都喜欢买这样的女孩子从小培养,能随便打骂处置,成本低而且没有风险。
平民籍的仆役当然也有很多,和置屋之间基本上是拿钱干活的普通雇佣关系。
看着丫头说话不卑不亢的样子,恐怕也不是什么讨男人喜欢的类型。
罢了,当个仆役,增加一下置屋整体的颜值,吸引吸引客人的目光也不错。
“叫什么名字”
“小玉”,落华随口胡编了个名字。
仆役也分“学仆”和普通仆役,学仆年纪更小一点,多是艺伎舞伎的预备役。
普通仆役更多的是做点体力活,斟茶倒酒,打扫卫生,给“姐姐”们送乐器。
经过两三天的培训,落华换上工作服——当然并不是华丽的和服,那是艺伎舞伎的衣服……仆役统一穿的是赭石色的作务衣,会用襻膊束起袖子,方便干活。
即使封印了查克拉,但忍者敏锐的观察力和记忆力仍在。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小玉”尽职尽责扮演着一名安静勤快的仆役。
她工作时手脚麻利,只做分内的事,从不多说一句话,也从不多管闲事。
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艺伎们的谈话、客人们酒后的失言、不经意掉落的纸条......
一个月后,她终于拼凑出了重要情报:
云隐激进派头目“雷牙”正密谋趁木叶虚弱之际发动袭击。他们已经在边境集结了相当数量的忍者,只等命令便会南下。
今晚是她“工作”的最后一天,明日清晨,她会以“家中有事”为由辞工离开,赶到指定的联络点与接头人汇合,将情报送回木叶。
不过,这次任务好像太顺利了一点,顺利得......让她觉得心里发慌。
深夜,落华清理走廊时,一个喝得酩酊大醉、提前离席上忍撞了过来。
“小心!”
醉汉原本骂骂咧咧,但在昏暗灯光下看清她低垂的脸,酒精和色心驱使下,他认出了她:“哦?是你这小丫头?白天低着头没看清……啧啧,月华屋还有这等姿色的下人?”
落华本能地后退一步,头垂得更低,用属于仆役的卑微的语气低声道歉:“大人恕罪,小人笨手笨脚冲撞了您。”
没想到醉汉不依不饶,拦住了她的去路,言语越发下流,并开始推搡拉扯。
推搡间,落华的衣袖被扯破一截,露出一段雪白的上臂,以及手臂上的......红色暗部纹身。
“木叶......探子”,醉酒上忍的眼睛顿时睁大,醉意瞬间去了七八分。
落华握住藏在身后的苦无,查克拉被封印,但体术还在。
但对方毕竟是个上忍,没有查克拉,仅凭体术,她的胜算实在是不大。
任务好不容易接近完成,现在打起来太引人注意,搞不好会暴露身份、引起追查。
犹豫间,醉酒上忍却突然无声无息倒在地上。
幻术吗?
是谁?
落华还来不及左右张望,马上被一双手拉进一个房间。
房门在她身后关上,她抬起头对上那对熟悉的猩红眸子。
怎么总是在这么窘迫的时刻遇见他,落华不禁满头黑线......
“你......”,他的手还搭她的裸露的手臂上,温热的触感让她瞬间脸红。她慌忙转过身,用手捂住破损的衣物。
似乎察觉到她的窘迫,鼬伸手在她后颈轻轻一点,查克拉封印应声而解。
重新感受到查克拉在经络中流动,她立刻结印:"通灵之术!"
“砰!”“砰!”两团白烟炸开,星夜和星夏两只忍猫应声而出,一只叼着她的忍者装束,一只叼着初禅天。
“喵!落华小姐!您没事吧?”星夜焦急地问,猫眼警惕地扫过一旁的鼬。
“没事,辛苦你们了”,落华摸摸忍猫的头,两只猫感到鼬似乎没有恶意,随即消失了。
"那个......"她抬头看了他一眼,又迅速移开视线,"我要换衣服。"
鼬沉默地转过身。
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气氛微妙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