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尤在,她亲手绣制的鸳鸯锦被和芙蓉帐却已消失。妆台上,她的首饰头面已全部不见,衣架上也空空如也,甚至连他自己的衣服也没有一件。
是啊,他怎么忘了,他已数日未踏足这里。自从母亲认定妤竹冲撞了她,已严令他不许再来妤心居。他曾让人从这里取走了他的日常物品。
这里不只没有她的痕迹,连他的痕迹也少见了。当真找不出一丝他俩共同生活过的印记。
不仅人非,物也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