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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草了你们对着一张破图在瞎几X乱编什么,第一小也有竞赛金牌,不是走后门进来的!第二荣傅是小也妈妈的学生,照顾老师遗孤不是很正常?第三邬也从来都不喜欢荣越!他亲口跟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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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这语气,感觉是祁乐。
……
刚批着匿名马甲进贴维护邬也就被识破-身份,祁乐牙酸了一下。都是因为邬也来学校只跟他待在一起,所以他很了解邬也了,比论坛这些傻X都要熟悉邬也的多。
自己现在肯定招了不少人的妒恨,才那么容易被认出来。
祁乐按灭手机不想再看帖子,烦躁地走在去礼堂找李思锐的路上,但偶尔瞥见几个同学聚在一起,举着手机窃窃私语,论坛帖那些恶心的揣测又不受控制地出现在脑海里。
他们说邬也是荣傅的情人……
好像是很合理的,邬也一个平民,为什么有底气来贵族学院上学,有人给他撑腰是没有争议的。
而邬也又为什么敢指使他们虐杀陈默……虽然也是他们自己乐意干,但能让邬也放肆到这个程度,站在邬也背后的人一定有极大的能量。
原来是荣傅。祁乐想,论坛的言论在他的脑子里渐渐转化成了画面,荣傅两次从他身边带走邬也,男人并没有遮掩自己的控制欲,将邬也揽在怀里时的姿态总是不容拒绝的。
反而是他,是不是太迟钝了,为什么会一直坚定地觉得荣傅只是邬也的长辈?
死不要脸的老男人,别是照顾小孩,结果把小孩照顾到床上去了吧……祁乐咬着牙,在礼堂舞台边看见了李思锐的身影,他大步走上前拉住李思锐,想跟表弟倾诉这些快要把他折磨死的推测。
但李思锐挣开祁乐,没有动弹,抬抬下巴点了点一个方向,示意祁乐去看。
一个拄着拐杖,身上到处缠满绷带的男生站在舞台前,在垂着眼看那摊陈默留下的血迹。
祁乐仔细看清楚那人是谁,疑惑道:“是荣越?他的腿不是骨折了,好这么快,都能走路了?”
“荣越前几天才被小也揍了一顿,”李思锐拿出手机,点开视频给祁乐看,对他说:“小也录了视频给我,让我传给同学们看,我还没发。”
视频里的荣越被邬也骑在身上,往泳池里一下下地按,嘴唇都憋成了青紫色,又被邬也提起来扇。
祁乐的眉毛抽搐了一下,他完全意识到了,邬也对他有多手软。
“小也说不定真的有一点喜欢我,我比荣越好太多了。”他说。
见祁乐看完视频就是这个感想,李思锐无语地收起手机,他记得以前祁乐没这么蠢狗样啊,平时还能跟荣越有来有往呢,现在为了邬也跟荣越撕破脸也浑不在意了。
李思锐甚至能想象到,祁乐因为邬也要跟无数情敌扯头发的日常……他绝对不要成为其中的一员。
“祁乐,你看陈默就这样被我们弄死了,荣越肯定知道这是个挑衅吧。”李思锐将毫无营养的雄竟话题拐过来,懒懒勾起唇角,笑道:“荣越他这时候好像一条狗啊。”
被李思锐称为“狗”的荣越,似有所觉地转过头来,冷冷地看向了李思锐和祁乐那边。
他警告的眼神没有得到任何想要的反应,曾经会避他锋芒的李思锐和低声下气的祁乐都是毫不示弱地回视过来,特别是祁乐,一脸下-贱的样子。
小也现在的同桌……荣越敛眸看了看自己打着石膏的腿,他很清楚祁乐哪来的资本跟他对着干,无非是因为邬也站在他们那边罢了。
荣越也是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想明白这个道理,邬也的目光落在哪,是无数人争抢不休的目标,邬也过去可能在他身边停留了一会儿,但靠着那张美艳动人的脸,随即就攀上了其他男人。
未来还会有越来越多的男人被邬也蛊惑。
甚至连他的小叔叔,也加入了这场抢夺战利品的游戏。
荣越突然觉得有些疲倦,他看着舞台上的那摊血迹,都没什么心思去判断是谁把陈默弄成这样,肯定是与自己脱不开干系的。
陈默犯下了什么罪行,要被如此惩罚?
他帮助荣越得到了邬也一次。
所以陈默的惨死让荣越知道,下一个就是自己。
荣越记得邬也跟他说过:荣家少爷又怎样?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那个晚上的记忆当然无比清晰,荣越笑了笑想:这就是邬也的报复吗?知道邬也脾气不好,倒是没想到邬也的手段有这么极端,那他等着就是了。
荣越看够了,拄着拐杖缓缓转身,准备离开这里。
最近荣傅正在试图用一张伪造的亲子鉴定将荣越赶出荣家,所以他是一个人来的。
失去了荣家独孙的身份,他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被吹捧为学院的“太子”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邬也……
好想邬也,少年身上的那股甜香闻之难忘,一直缠绕在荣越的梦里,他今天晚上过来,还以为能见到邬也。
没见到邬也,虽然不渴,嗓子也干得厉害。
警察对陈默之死的侦察还没有结束,荣越不能离开,他慢吞吞地在礼堂找了个位置坐下,忽视掉了周围人投来的目光,也不在乎现在别人都怎么看他。
他接下来的人生,应该只与邬也有关。
是这样吗……?
有人不停地给荣越发着消息。
[白与墨:你们学校死人了?]
[白与墨:跟我说说嘛,我在医院待得要无聊死了]
[白与墨:装死是不是,我最近要出院了哦,来不来接我?]
[白与墨:荣越,我马上就能见到你藏着的那个新玩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