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gi你知道金发大老师干什么去了吗。”
松田阵平在凌晨的马路边缘捡到了失魂落魄的幼驯染。
眼前的萩原研二还没有从两好友都“下海”这件事中缓过神来,被强硬换上的潮到极致的粉色的衬衫让他根本不敢把仇源的绿色外套披上。
震惊的松田阵平只用一秒判断出了眼前这位是他幼驯染而不是仇源,他先克制住问幼驯染是不是被一个审美不好的劫匪打劫了的事情,把憋了一路的信息全盘托出。
谁懂一个人知道大瓜的孤独,和降谷零分别的时候,他特地问了能不能把这件事情告诉萩原研二。
降谷零当然没问题,那时候他满脑子都在担心萩原会不会挨组织成员的毒打。
确实挨了,虽然挨打的另有其人。
“他居然去干…”
一向注意仪表的幼驯染幽幽抬起杂乱的头,深紫色的眼眸露出疲惫,抢答道:
“杀手。”
“黑/帮。”
两个人异口同声说出了截然相反的话。
松田阵平目瞪口呆的看向萩原研二,手铐蠢蠢欲动,早知道刚才就扣上了
“啊?降谷干的还是集体犯罪呀,这么想吃警视厅的猪排饭吗。”
下一秒他就反应过来了,肯定道:“你刚才说看到的熟悉的人是他对吧。”
松田阵平观察了下萩原研二的神色,推翻了自己刚才的问题:
“不对,是和这身衣服有关,你被他的同伙打劫了?”
“是啊。”萩原研二抱住一旁的路灯,绝望的撞了两下醒醒脑袋,他好希望今天见到的是幻觉,“研二酱的帅气衣服被抢走了,那是我网上订购的限定款?,可恶。”
“那劫匪的审美也太烂了,而且有点眼熟。”
怪不得,松田阵平寻思着幼驯染也不至于因为同期去当卧底魂不守舍,虽然金发大老师站转职罪犯对警视厅的威胁upup。
那就是犯罪团伙中的衣服大盗让萩原研二emo了。
松田阵平强硬的把爱的深沉的人与电线杆分开,抱着胸看萩原什么时候才想好要不要告诉他。
“松田阵平我和你说我有一个朋友。”
“好的,我知道了,hagi你遇到了什么?”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他发现了他的朋友在干一些不太合法的事情,但不是zero那种卧底。”
“好的,所以说仇源和金发大老师是同事,你不小心卷进去看见他们两个人了。”
“不是啊,真的是我朋友的朋友。”萩原研二绝望的捂上眼睛,放弃治疗。
“这套衣服的风格真的很仇源吗?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被逼迫的,这个案子里他应该只破坏了照明设备,人是另一个狙击手杀的,我意外见到那个狙击手了,他还帮了我。”
“但是也算是从犯,更别提这是团伙犯罪,威胁到公共安全的那种。”搜查一课已经先走了,松田阵平松田正平挥了挥手叫了一个taxi,继续补充:
“但是hagi你自己必须清楚他在这个组织里不可能是纯白的。我建议你先问下zero。”
“我再想想,对了那个案件最后怎么样了,实在不行我去和搜查一课合作,至少我知道哪个监狱的猪扒饭没有那么难吃。”
“转交给公安了,找到你前我问了搜查一课,连目暮十三都一点消息没有。”
回到公寓后,萩原研二疲惫的躺在了沙发上,半晌开口道,
“污点证人的概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