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未洵口干舌燥,他目光沉沉,将裴惊鹤放下,柔声安抚道:“乖……”
他的话音未落,裴惊鹤猛地抬头亲了上来。Omega柔软香甜的唇瓣贴在干枯的唇上,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呼吸间尽是对方的信息素味,季未洵脑海中绷紧的弦一下子崩断了。
他欺身上前,咬住裴惊鹤温润的唇瓣,一点一点研磨着品尝起来独属于眼前Omega的味道。
香甜无比的可口美味流连于唇间,耳边是裴惊鹤动听无比的破碎声音。
季未洵粗糙的手终于如愿以偿地摩挲着他的后颈,两人的信息素交织在一起,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栀子花酒香。
分明是裴惊鹤先挑起来的,但是他像是被男人热切的吻吓到了,有气无力地推着男人,被亲的连连往后仰。
但是他纤细柔软的腰身正完完全全被季未洵圈住,他几乎是完全依靠着男人,男人又怎么能放开他,让他退向别处?
于是裴惊鹤只能被动地任由男人掠夺着唇齿间的阵地。男人很是强横,经过之地通通一扫而空,就连他嘴里津液都快要被他卷个一干二净。
等到漫长的吻终于结束,裴惊鹤只感觉的到舌头麻麻的,他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摇着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个不停。
季未洵温柔地亲着他细腻的脸颊,将他的眼泪全部卷走,最后堪称虔诚地吻在了他眼角那颗令他魂牵梦萦的痣上。他从眼角的痣吻到了嘴角,一路往下挪动。
“呜,老公……”
裴惊鹤靠在季未洵的手臂上,细碎的长发紧紧贴在泛着珠光的雪白肌肤上,眼中乘放着晶莹剔透的泪水。
黏在肌肤上的累赘终于离开,裴惊鹤舒服地哼哼着,已经彻底脱力,紧紧靠着季未洵。
裴惊鹤的身子和他的脸一样,都漂亮极了。线条舒展着,白里透着粉,每一处的软肉也长的恰到好处。
季未洵将裴惊鹤抱在怀里,面对着他。他伸出两根手指,眼珠一动也不动,用富有侵略意味的眼神死死盯着裴惊鹤绯色的脸,对于Omega表情的一丝变化也不想错过。
“老公,老公我好热,长,长延……”
裴惊鹤低声唤着丈夫的名字,正乖乖配合着季未洵,却发现自己的丈夫突然停止了行动。
“老公,怎么,怎么了?”
他说话时的尾音又绕又长,像是在唱歌,相当动听。他睁圆了自己没有高光,雾蒙蒙的眼睛,像是没想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季未洵低头,又吻了过来。
这一次的吻比上一次还要热切,裴惊鹤因为自知说错了话,也不挣扎,乖乖任由季未洵亲他。
这一次裴惊鹤脖子都抬酸了,嘴唇也肿了起来,季未洵才放过了他。
季未洵搂着裴惊鹤,感受到指尖的热气,在看到刚刚滚落在地上的冰块后,脑海里很快就有了一个想法。
他利用异能,隔空拿起数枚已经融化了一小半的冰块。
季未洵哄道:“乖乖,含着它们好不好?你含着它们我就原谅你。”
“真的吗…好呀……”
裴惊鹤乖乖点头,亲了亲他的脸。他哪里知道这东西有多冰,只是听话地按照季未洵的要求在做。
等到真正含住了冰块,裴惊鹤一颤,惊道:“呜!好冷!”
“乖乖加油,还有两块。”
季未洵将剩下的冰块放入,裴惊鹤哆嗦着抓住他的背,呜呜地哭。
透明的冰块和堆叠的粉色交相辉映,水润润的很是美丽。裴惊鹤靠在季未洵怀里,乱蹬着脚:“老公,不要这个,我不要。我要,要你,你标记我好不好?”
季未洵紧紧抱着他,想也不想便闷声应下。他一口咬在裴惊鹤细嫩的颈间,房内原本不相上下的两种信息素一下子变了格局。
浓厚的酒香占据了房内的大半空间,栀子花虽然减弱了很多,但也没有弥散,而是很快和酒香融合在了一起。
冷与热交替在一起,裴惊鹤激灵着,终于意识到自己提了怎么样可怕的要求,转过身就想要爬开。
“不是叫我老公吗,怎么可以跑呢?”
季未洵喑哑着嗓音,一把抓住裴惊鹤的腰身,目光一点点变得晦暗。
身为Alpha的占有欲可不能容忍自己的Omega想要逃跑远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