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客厅中,邱珈洛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眯着眼睛沐浴阳光,突然手机发来消息。
邱珈洛睁开眼睛,将手机拿来过来,是孟经云的消息,
她点开孟经云发过来的语音,熟悉的声音通过手机传来:“洛洛,我到你家楼下啦。”
邱珈洛在聊天界面打字回复:【我马上下来。】
出门的时候邱珈洛将包中的东西倒出来检查一番,确定该带的证件都在后又重新放入包中,快速出门。
孟经云的车就停在单元门门口,邱珈洛一走出来就看到了。
邱珈洛刚坐上副驾驶,一旁的孟经云就递了一袋麦当劳过来:“我给你带了早饭。”
“来你家的路上只有麦当劳,我就买了一份套餐。”孟经云继续说着。
邱珈洛接过早餐顺着孟经云的话说道:“我这里偏僻,能有个麦当劳已经是上天恩赐了。”
邱珈洛心中一直都有个执念就是拥有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房子,在这个房子中她可以支配任意的空间。
于是在赚到人生的第一桶金后,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买房。
北江市一共八个区,市中心的那几个区房价高得离谱,最先就被邱珈洛排除了,看到最后选择了现在的房子。
房子位于郊区,价格便宜也很清静,唯一不方便的就是周围没有商圈,连开在路边的早餐点都没有,麦当劳也还是今年年初刚开的。
“对了,那个猪柳炒双蛋汉堡留给我。”孟经云视线盯着前方,手握着方向盘,还不忘想着自己的食物。
“这可是我最近的新宠。”孟经云夸赞。
“好。”邱珈洛低头拿起套餐中的另一个汉堡吃了起来。
“话说,你今天真的没事吗。”邱珈洛撇了眼孟经云问。
孟经云是北江医院的心理医生,这几年心理问题越来越被重视,作为心理医生的孟经云也从原来的忙变成了非常忙。
上周邱珈洛和孟经云谈及去看机器人大赛时,孟经云还因为医院事多而拒绝了她,结果今天大早上又打电话说来接她一起去看机器人大赛。
“之前是没时间的。”孟经云边开车边回答,“但是我们医院这周不是请了首都医院的精神科专家来问诊嘛,专家问诊选的诊室正好和我的诊室相撞了,领导没协调好,早上临时通知我今天休息。”
“这样啊。”邱珈洛嘴里嚼着汉堡,嗡声点评着:“果然无论什么类型的医生都符合一个刻板印象。”
“什么印象?”孟经云好奇的转头看她。
“看路。”邱珈洛先是提醒,接着才说出自己的总结:“总是拥有突如其来的调休。”
医生和普通职业不同,不是周末制休息,虽然可以按照每月的休息时间来调整自己的休息日期,可总有意外导致他们即使调休也还是无法按照自己选的日期来休息。
这也就导致会出现突如其来的调休或者调班。
孟经云是心理类的,这种情况还不算多。
孟经云笑了起来,对邱珈洛的话表示赞同,“说的很对。”
大赛的场地距离邱珈洛家很近,四十多分钟的车程。
车子进入到赛场所在的那条路道时,道路开始变得拥挤,一辆辆车子排成长龙一眼望不到头。
邱珈洛提议将车子直接停在附近,步行到赛场。
事实证明邱珈洛的提议是正确的,她们步行只用了十分钟就到了入口处。
“我记得这种赛事是能用电子票吧?”孟经云看着取票机前排的一条条长队,不确定地看邱珈洛。
“能啊,不是一直都可以吗。”邱珈洛预语气笃定,接着顺着孟经云视线的方向看去,又补充道:“今年的门票设计很特别,那些取票的应该是为了收藏。”
“那我们要去取吗?”孟经云问邱珈洛。
邱珈洛摇摇头,“我不爱收藏这些,你要吗?”
孟经云给出同样反应。
“那我们直接去检票吧。”邱珈洛拉住孟经云朝着检票口前面的队伍走去。
“洛洛,你说今年的比赛会不会有更多好玩的事情啊。”孟经云情绪突然高涨,激动地拉了拉邱珈洛。
孟经云的人生经历中只有过一次看机器人大赛的经历,那就是邱珈洛参加的那场,当时的赛事没什么有趣的事情。
不过有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就是邱珈洛但是设计的睡眠枕头被致一科技看中了,给了很大一笔投资。
那是邱珈洛赚的第一桶金,当时孟经云高兴的像是自己赚了钱一样。
后来孟经云去实验室经常能听到周震他们讨论各种的机器人大赛。
不过孟经云最感兴趣的还是没个赛事上的趣事。
比如机器人失控把水洒到了前排打分的秃头领导的地中海中。
虽然惨,但真的太好笑了。
看着孟经云充满期待的眼神,邱珈洛笑着道:“那这次你应该来得值了。”
孟经云:“怎么说?”
邱珈洛:“来之前我详细看了大赛的内容预告,这次有很多设计上就很有意思的机器人。”
“那可太好了!”孟经云一巴掌拍在邱珈洛的手臂上。
邱珈洛咬牙崩了俩个字出来,“轻点。”
孟经云的手劲比一般男生还要大,关键她还有个小癖好,一激动就喜欢拍旁边的人。
而作为她这么多年形影不离的好友。
邱珈洛表示:唯一且多次受到毒害的受害者!
孟经云识相得赶紧揉了揉那片被拍红的皮肤,嘴上还碎碎念:“我真的没用力。”
邱珈洛横了孟经云一眼。
果然孟经云没有自知之明。
入场处设置了6个检票口,邱珈洛和孟经云俩人选了一个检票速度最快的队伍。
不一会俩人就进到会场里面。
这个场地是北江专门为机器人大赛而建造的,今年来的人是往年的两倍,北江政府还特批对场地进行扩建改造。
“洛洛,你先站在这里等我。”孟经云突然拉住邱珈洛。
邱珈洛转头看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