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把001抱会房中却因受了伤,逐渐有些力不从心【我先回房中休息了。给你留了门,累了就回来。】
眼前的猫儿伸了个懒腰【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杜宁走出了厨房,看向了黑透的天,想起白日里放在了桌旁的伞还未拿,便想着第二天早起在收回去。
星星闪着微弱的光照亮了静悄悄的走廊,他转过身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踱步走去。今夜的风似格外的大,吹着屋外的树哗哗作响。
他推开了房门,脱掉了沾满血的外袍,随意的挂在了一旁的架子上,又拿出了那老人给的金疮药,小心的处理起了伤口。用完了的药也放到了一旁的柜台上。
处理好了以后,便躺在了床上昏昏睡去。时间也随之流逝。
屋外在树上躲了几个时辰的男人,捂着伤口跳了下去,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块黑色的纱布绑在了脸上,脱水,流血严重,他现在必须要处理伤口了。
他托着沉重的身体,朝着那男人的房间走去。在他待的这几个时辰,便发现这只有那一个男人和一只猫。那男人还受了伤,药在他房中应该能找到。
辞玖推开了门走了进去,看到的是在熟睡中的杜宁,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庞他愣了愣,回过神便看到了放在柜上的瓷瓶。
杜宁被瓷瓶移动的声音唤醒了过来,点起了一旁的蜡烛,强行打起精神朝着一旁的身影看去,那不是001?仔细看了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他警惕的慢慢移动着,想找一个趁手的武器,深更半夜,私闯民宅,能是什么好人。
那人早察觉到了他的动作,手里滑出了一个飞镖,朝着他的床丢了过来,杜宁有些惜命,知道现在的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见他拿了自己的金疮药,应该是受伤了。
那药确实是好药,不过用不了多少在自己身上也有点可惜。
“你受伤了?要什么东西你自己拿,拿了东西可就不能动我了。”杜宁想借财消灾,这种倒霉事怎么就被他碰到了。
辞玖听了他的话,又把挡着脸的纱布拉的更严实了些,他不能保证不被发现。他又低下头来处理起了胸口的剑伤。
见他分神之际,杜宁终于摸到了他藏在角落的簪子,簪子划破了空气,朝着低头的人飞去。
说时迟那时快,辞玖听到动静测过了脸去,脸上的黑纱被簪子刺到,在空中缓缓飘落。他用手拦住了脸不想被眼前的人看到。
杜宁在黑纱飘落之时,便看清了眼前人的脸,那有些羸弱的人,也黑了不少。他感叹着时间的流逝有些惊讶道:“是你?”
“对,是我。”最落魄的时候被他看到了,辞玖有些尴尬,当年有些青涩的人早就成熟了不少。
他有些无措的站在了原地,不安的看着眼前清冷的男人。
杜宁有些无语:“我会吃了你吗?这么怕我。处理好了伤口,你就去旁边的房中将就一晚,明日就走。”他并不是圣父,眼前这人虽只有一面之缘,但看他现在的样子不像是好人。
杜宁不想再过多理会屋里站着的人了,他吹灭了蜡烛,裹起被子转了身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