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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东京灯火通明,尤其是在这样的全天候游乐场所。
我坐在车厢内感受摩天轮转动,慢慢上升,心跳在这一刻也愈发平稳有力。
看着被灯带环绕照亮的游乐园,也想到了一点上次给楚子航庆生的日子,同样的闹得很不安生。
可能是和游乐园八字不合吧。
将自己和人群分离,同样也是抱着配合疏离群众的态度,保持着与黑方若有若无的默契,我放任自己欣赏着最高处的风景。
城市的繁华与喧嚣皆可收入眼底,车水马龙的车道、繁忙的街区,灯火通明的夜晚也能给人宁静平和的感受。
停顿的时间过了两分钟才开始下降,算算人群大概是疏离的差不多了。
摩天轮的车厢停靠瞬间,我睁开小憩过的双眼,露出亮起的黄金瞳与源稚生对上视线。
“晚上好。”
我维持着与前段时间相差无几的态度打着招呼,“你来啦?这边上面风景不错,就是可惜你来的有点晚了。”
“绘梨衣呢?”源稚生不想过多寒暄,却还是多说了一句,“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摇头,很坦然地回答,“她现在没有和我在一起。”
这句话如同硝烟信号,撬棍被附着巨力砸向车厢,玻璃破碎,车窗变形,我掏出在玉藻前那顺的打刀,一脚踹飞车门,将夜叉踢了出去。
没有开枪,看来是想活捉套信息了。
我转了一圈打刀,冲着源稚生砍了过去。
新朋旧友重相会,齐聚一堂,可不得热热闹闹交流一番。
源稚生也很实诚地砍了上来,刀光相接,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冷峻的表情,不敢小看对方练了不知多少年的刀术,在他舞刀的时刻就即使退开避让。
见过蜘蛛切切开他人手臂的样子,切口整齐平滑,切割机也难做到如此平整的伤口,现在自己面对这把凶刀,头皮都有阵阵寒意。
如果是单打独斗,我可能真不想和年轻的“皇”碰上。
如果是单打独斗的话。
本该送入对方关节的刀刃被风墙阻断,樱来不及惊讶,就被反制的风刃划伤从三楼窗口坠落。
“樱!”乌鸦失声。
樱马上调整自己从窗户翻落的姿势减少伤害,脚腕扭伤,但好在没有摔得什么致命伤。
提着红色假发的夏弥鼓鼓脸颊,不耐烦地走出来,“班门弄斧啦妹妹。”
就连生气的样子都很好看。
樱看着不远处长得美丽可人的清纯(?)女大学生,作为同系的能力,她比谁都清楚对方刚刚的实力有多吓人。
抿住嘴唇,她微微点头,暗示乌鸦调整方案用热武器。
……
“不是说了一个人过来吗?”我叹气,“不守信的话我们就不好聊了。”
刀再度砍下的同时倒打一耙,催动言灵的瞬间,发生的小型爆炸让源稚生不得不后退避让。
然后是接二连三地爆炸声音,烟雾热浪打在脸上,看着眼前的爆炸让回忆纷飞,最后定格在了海上的那艘小船上。
……怪不得敢大摇大摆出现在这里,她从来就不是他以为的文职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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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场涂油可爱形象的面包车内一股药酒味道弥漫,司机露着膀子给自己上药酒疼得哎呀直叫,夏弥捂鼻子一个劲地嫌弃味道太大难闻。
“师妹你可不能嫌弃我啊,”浑身肌肉的邋遢汉苦着脸,“刚刚我还为你们挨了一顿毒打呢。”
“辛苦师兄又做位置信号又跑腿了,”我笑笑,“这不是担心其他人做不好吗。”
“做不好什么,挨打吗?”他指指嘴角,“你不知道对方那架势,恨不得我嘴里咬5、6个血包,哎呦,还是道具带少了,不然我一定整张脸都给他喷满血。”
“下次一定给你多准备点。”
“师兄的命也是命啊。”芬格尔长呼短叹,“学妹,没想到你们平时藏这么深,还在外面有兼职呢。”
“遇见师兄接洽我也挺惊讶的。”
芬格尔比了一个大拇指,“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