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速旋转跳跃的两个人里。
性感的媚眼向这拋过来时。
坐在台下的迹部支着下巴哼笑,然后幽幽的瞥了眼忍足和向日。
被注视的两人一个向左看一个向右看。
去年的冰帝就是在死战过狮子乐后,被四天宝寺刷了下来。
今年又是终止于八强赛,在四强赛时刷下来。
而随着切原的震惊里,一氏和小春双手相握,眉目含情。
“这是我们的——搞笑网球喔!”
……
“这是什么花?”
刚一进花店,寺岛的眸光不经意被吸引住。
店家老板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是白玫瑰。你是要送恋人吗?”
“友人不可以?”寺岛疑惑道。
店家老板笑了笑,“当然可以,白玫瑰的花期终止了,这是最后一批了。”
寺岛不太明白。只是觉得这花长的有点像让幸村生闷气生了很久的那盆白蔷薇。
“给我拿一枝吧。”
一枝就够了。
他侧兜里还装着雕刻粗糙的木签,本来急忙赶往全国大赛会场的路上,猝不及防看见了这家花店。
就想着,给他带枝花去吧。
他这么喜欢。
寺岛前一秒在想,自己怎么这好。后一秒拿到那朵白玫瑰,忍不住闭眸。
——“我会遇到的。”
幼年时期的人,尽管顶着两圈乌青,也显得格外灵动的人固执道。
这人一向执拗。
执拗的想破开原生家庭的掌控,执拗的想要走出那座巨大的欧式建筑。
从意大利跑去法国,一路流转,跑到日本。
唉。
这名字借了这么久。
该还给人家了……
三年国一啊。
明秋也固执的不行,一句说要等,就等了这么多年。
“我会遇到的。”
嗯,他遇到了。
父亲固执的把母亲框架成理想的模样里,他遇见了不被人定义的风。
……
“感觉怎么样?”
幸村撑着下巴望过来。
呼…柳生安静仰着头。完全…捉不到网球的点,总是被下意识的转移视线。
尽管觉得并没有什么好笑的,可就是会被人转移走视线。
仁王扯了扯唇角,一向懒散透着乏味的眉眼,此时无端沾染了奇异的温柔和狠意。
他舔了舔唇瓣。
“puri。”
——想打这样的网球。
——想打这样……让所有人错愕的网球。
那股奇异的兴奋浮现在白色碎发少年的眉眼时。
幸村陡然染上一抹兴味,“兴奋起来了?”
显示屏停留在1—3的比分上。
仁王咧开唇角,那颗唇下痣随着他的动作上扬,“是啊,兴奋起来了。”
他像是进入了一种奇异的状态,幸村无意识摸了摸耳尖,精神力…在蔓延。
“我有一个,特别的想法。”
仁王低低的笑,他拉起来柳生,眉眼低垂间随意看了幸村一眼。
抄着球拍的人还垂着腰,可身上的气势陡然转变,那股无形而又无处不在的精神力缓慢而又轻浅的覆盖着。
从球场的一角。
逐渐侵入,一点……一点。
“puri,你们很喜欢表演?”
白石坐在选手席上看着气势陡然转变的人,无声寒颤了一下。
原哲也搭着摇晃的腿无形僵住。
渡边蹲在教练席一侧,嘴里的草随着嘴唇蠕动也跟着飘拂。
他轻声叹道,“小春和裕次没希望了。”
“啪!”
随着一声响指。
本来双手相握的小春和裕次缓慢僵住。
“砰——!”
相似的脸面对面,眼睛相视间,小春下意识后退。
而对面的人也跟着他的动作往后退去。
像是一面无形的镜子。
而在切原的眼睛里,有些疑惑道,“对面的选手在干什么?”
“噗嗤…”
幸村近乎愉悦的伸出食指,无形的精神力缠绕住他的指尖,他轻声呢喃道,“我们立海的魔术师啊……”
真乱来,这么大范围的精神力波及。
他眸光落在场上,那个站在那儿,白色碎发散落,轻弯唇角的人。
仁王冷漠看着对面逐渐力不从心的人。
你喜欢作丑角儿的话,那就作吧。
只是你还看得清…自己的网球吗?
在所有人的注视里,仁王安静垂眸,冷漠的注视着对面的球场。
而在小春的视线里,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就在他动作的一瞬间跟着自己动作。
这怎么打?
…那些搞笑滑稽的动作慢慢收敛,小春缓慢蹙眉。
自己和自己…怎么打?
陷入罔障里啊。
渡边轻叹,想着,他眸子落在对面教练席上的人。
国中鲜少接触精神力网球,他们立海大附中的倒是好,一个部长压着不够。
底下还出了个这样的鬼才。
也是好事儿…今年接触了,以后的路会好走些……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