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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缔宙者》2——100:战斗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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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耳朵贴上墙面,希望能听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以他的听力,隔壁房一根针掉到地上他都能听见。

“叮当!”——电梯到达的提示音。鸠南闭目凝神,耳廓微微颤动。高跟鞋敲击地毯的闷响由远及近,伴随着钥匙卡插入锁孔的声音,房门开了。

“刑先生久等啦!”花思雨的声音带着七分醉意,三分娇媚。

“花姐有约,是我的荣幸。”男声温润如玉,流利的禺州话。

“刑建,你说话真甜。是正宗的禺州人吧!”花思雨问道。

“花姐好耳力,这都能听出来。”刑建笑着肯定道:“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从伯企兰留学回来没多久。”

但鸠南的眉头却皱了起来,刑建虽然咬字清晰,口音却不对。那么,他为什么要撒谎呢?

床垫弹簧开始发出规律的吱呀声,混合着衣物摩擦的窸窣。鸠南点燃一支烟,在缭绕的烟雾中继续细听。

啪啪声激烈的时候,就听刑建温语柔声道:“花姐,据传您手上收藏着一本内容血腥暴力却又十分刺激的奇书,尤其在两性方面尺度大得惊人,有这事吗?”

花思雨似是身体反应太大,喘息着道:“宝贝,是战斗日志。那不叫尺度大,叫虐待,我翻阅过,伯企兰兵不是人,是兽!”

身体撞击声说明刑建加大了攻击力度:“花姐,不瞒您说,据我在伯企兰所见所闻,他们在这方面有时候还真是人兽不分,驴都可以。而且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在玩,传言比我们现在这样要爽十倍。”

“是吗?没试过。日志里有记录伯军逼着女人这样来。有点恶心。”花思雨貌似有所期待,娇声道:“还有集体蹂躏,前朝有两名女子,就在黄岩市断桥圳被官兵轮流玩弄了好长时间。我觉着应该是痛苦,没想过会快乐。再说伯军也没有让她们快乐的理由啊。他们的目的是摧残。”

刑建见她虽心生向往却仍存疑惑,便开导道:“被迫的当然痛苦啦!那都是心理抗拒造成的。自愿的就不一样,因为可以商量着来,你可以适可而止,也可以挑战极限。姐想想看,能生孩子的存在,有那么容易被摧残吗?”

花思雨嗯了一声,接着是一连串的嗯,显然是点着火了。

安静下来后,刑建亲昵道:“花姐,您下回把那本日志带来给我看看吧,我想在里面找点灵感,争取将姐掀上云端!”

卸了载的花思雨爽快答应道:“过几天我安排个时间,直接带你进档案库,让你看个够。”

刑建像是不太满这个答复,拉长音调说了声好吧。

鸠南听出刑建急着想要看到战斗日记,马上警觉起来。既然他和自己要的是同一样东西,那他到底是什么身份?难道他也是要为荣霞和开心公主报仇?鸠南决定先弄清楚刑建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凌晨一点左右,花思雨开门离开。鸠南确定刑建仍在房里。他脱下外套,换上事先准备好的酒店服务生制服,待了一支烟的工夫,才轻轻叩响刑建的房门。

刑建非常谨慎,小心翼翼下床,蹑手蹑脚走到门后,从猫眼往外看。

鸠南虽看不到里面,但能凭听觉对他鬼鬼祟祟的动作有所掌握,便更加怀疑他的身份:“刑建先生,有位叫花思雨的女仕出酒店门口时不小心崴了脚,想得到您的帮助。”

片刻后,门锁“咔哒”一响,开了一条缝。刑建披着浴袍,睡眼惺忪地探出头,“知道了,等我穿件外套。”

话音未落,鸠南猛地抬手,五指如铁钳般扣住他的咽喉,另一手推门而入,反脚一勾,房门“砰”地关上!

刑建瞳孔骤缩,本能地抬手反击,却使不上劲,被鸠南老鹰抓小鸡一样提到沙发前。“说吧,你是哪里人?叫什么名字?要战斗日志何用?”

“我是禺州人,叫刑建,”他还想说下去,一只银簪已触及他的右眼球。鸠南冷笑道:“不想当瞎子就说实话,我没心情听你编故事。”

“别别别!我说,我是伯企兰人,叫高仓正树,想销毁战头日志,毁灭伯军在高禺留下的罪证,避免遭受国际舆论的谴责。”高仓正树和盘托出。

鸠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森寒道:“打电话,叫花思雨回来。”

高仓正树不敢违抗,赶紧通过酒店前台联系到花思雨,称自己患急病请她过来帮忙送医。

花思雨深信不疑,很快就到了。推门而入时,高跟鞋踩在地毯上,没发出半点声响。

她一眼看见摊伸在地上的刑建喉咙被刺穿,血浸透了雪白的浴袍,眼睛还睁着,却面不改色心不跳,柳眉微蹙道:“你是谁呀?帅得这么呆!跟刑建有血海深仇吗?”

花思雨红唇微翘,语调轻佻,仿佛死人对她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

“此人不叫刑建,原名高仓正树,是伯企兰谍探,想破坏战斗日志,毁灭伯军侵略高禺时残害我国人民的罪证。”鸠南站在阴影里,指间夹着一只带血的银簪,语气平和道:“花姐,我叫鸠南,禺州人,祖籍富苏陈涌。想跟您借战斗日志过过目,不知可否通融?”

“是要过过目还是想过过瘾呢?莫非你跟刑建一样,想整更刺激的!”花思雨色眼迷离地瞄着鸠南,冶笑道:“他姓什么叫什么是哪国人干什么职业关我何事?我只要他能干到我开心就行。现在他死了,留下的活得由你负责干。来吧,把我干爽了,战斗日志白送给你。”说完,她身子一软,躺在了床上。

见花思雨这副姿态,鸠南还真有点懵,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严肃道:“战斗日志是黄政记录的伯军罪行,不是你的私人玩具。”

花思雨没答他,慢悠悠地从手包里摸出一支烟,点燃,深吸一口,烟雾缭绕间,她望着天花板的眼神充满饥渴。

“这种嗜色如命的女人真是活久见。”鸠南心里这么想,已经是无可奈何了,于是吓唬她道:“你别逼我动手。”

花思雨盯着他,忽然笑了,红唇微张,呼吸灼热,表情甚是期待,故意曲解道:“动手啊!动哪都行,就怕你动不了。”

鸠南忽然明白了——这女人根本不在意什么伯军、什么罪证,也不怕杀人。她只在乎够不够刺激。他转念一想,从高仓正树与花思雨的对话中可以肯定,“战斗日志”事实存在。她所言及的伯军在黄岩市断桥圳集体蹂躏两个高禺女子的事,也与万俟中死前所述的小龟次郎在该地区的兽行相互印证。所以他现在要做的不是找到战斗日志,而是直接找到小龟次郎本人,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行,满足你。”鸠南手中银簪一弹,即刻点了花思雨的麻穴。

花思雨瞬间不能动弹且口不能言。她以为鸠南有什么特殊癖好,睁开大黑眼睛望着他,惊悚的眼神里杂糅着强烈的渴求。

“花姐,你三个时辰后便能恢复正常。我走了。”鸠南说完出了房间并把门带上,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行装,到前台退房离开了天宫国际大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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