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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饮绿酒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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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啼假笑的功夫见涨,阴阳怪气道,“多谢太子殿下呢。”

落花国来了两位重要人物,曲远纣故意让曲探幽领落花啼去各种大好河山游玩,增进感情。同理,另一边的落花鸣亦被五公主曲柔忆带出皇宫去四处闲逛,爬山涉湖。

折腾了几日,落花啼被曲探幽架着去了曲水河划船,去驯马场骑马,去坞山看叶海,去翘首围场射猎……落花啼玩归玩,一路上没给曲探幽好脸色过。

时光飞逝,九月中旬,步入了飒爽金秋。

离中秋家宴没多久,曲远纣便让落花国兄妹共赴中秋宴,过完节再计划着装上万两黄金,慢慢回国。

无可奈何,落花啼应下了。

她本意也想查一查千古一帝的谣言,找机会见见宫内的李怀桃道长,便顺坡下驴,留下来过中秋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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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水沣都有两大顶尖酒楼,其一,名为“祸泉之属”,此酒楼是曲朝皇都的第一酒楼,是众皇族官员一致认可的地位。若是身处庙堂,没有去祸泉之属溜达溜达,那便算不上混得好。

其二,酒楼“罐中仙”,也是曲水沣都里当属第一的酒楼,与祸泉之属成分庭抗礼之势,两栋酒楼算是一对并蒂莲花,各有秋色。

但罐中仙的第一,不是以普通酒水著名,乃是因为口感顺滑,尝之飘飘欲仙的蛇酒而闻名遐迩。

一日,天朗气清,金轮高挂。

曲探幽善良地拽着落花啼来到了罐中仙酒楼,一品蛇酒味道。

寻常大酒楼建的恢宏磅礴,金碧辉煌,可罐中仙酒楼不然。整栋三层高的酒楼用油漆涂了五彩斑斓的颜色,檐梁柱子都绘上了各种蛇鳞纹样,敞开的大门犹似毒蛇的血盆大口,时时逮一人吞下肚子。

最令人眼前一亮的是它的招牌匾额,是用数条金蛇虬曲盘踞而出,栩栩如生,乍眼瞅去,能吓人一趔趄。

落花啼,曲探幽,银芽,入鞘刚到罐中仙正门,撺哄鸟乱,鼎沸不止的喧闹声便波涛滚滚地泼了过来。

彩色长门里流动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一波人进去,一波人出来,挤得门板“啪啪”作响。

来去的人们华冠美服,绫罗绸缎裹着身段,手腕腰间靴子上的金银饰物观之眼花缭乱,闪闪璀璨。

明显是一些跑到罐中仙取乐消遣的达官显贵,纨绔子弟。

落花啼痴痴地望着牌匾上硕大的“罐中仙”三个字,低喃道,“罐中仙,罐中的‘仙’是指什么?”

“既是蛇酒,罐中仙便是指泡在酒水里的毒蛇了。”

“还能如此取名?”

“怎么?你不觉得有趣吗?”曲探幽抬手敲敲落花啼的额角,调笑道,“孤记着你爱喝蛇酒,故而带你来品一品罐中仙的滋味,看看是否合你胃口。”

落花啼扒走曲探幽的手,暗自激了一身鸡皮疙瘩,躲远几步,抱着银芽的胳膊,头也不回径直朝罐中仙走去。

一行人消失在酒楼内。

斜对面的街道上,一掠猩红的袍子被微风徐徐摇起来,漾出涟漪。

风一停,红袍寂静地伏下,岿然不动。

须臾,那抹瘦高身形折步旋身,黑靴擦地,投入了浓淄的阴影里,转瞬即逝。

落花啼,曲探幽等人一进罐中仙,酒楼老板“嗖”的蹿出来,惊喜交错,屈身连连作揖行礼,嘴里刚想叫“太子殿下”,却被曲探幽摆手示意不必大张旗鼓,引得其他顾客侧目。

罐中仙的老板是曲朝从一品御史大夫郭兆陵的女婿,名为玉堤,借着岳丈的官势爬起来的一方商贾,自是对曲朝的每一位皇亲国戚的身份了如指掌。他明白曲探幽不愿招摇,一口把堵在喉咙眼的话咽下去。

曲探幽简略道,“一间厢房,端上你们的招牌酒。”

玉堤佝着腰,堆笑道,“公子,您鲜少光临鄙店,小的自然会拿最好的招牌酒孝敬您,银子什么的就免了。请公子小姐,吃好喝好。”

罐中仙酒楼的蛇酒经常被四皇子曲瑾琏,六皇子曲钦寒点名要喝,玉堤老板就屁颠屁颠亲自打包送酒。两皇子对此称赞不绝,回宫极力推荐给了皇上曲远纣,因而,今岁的中秋家宴罐中仙酒楼才能得到献酒入宫的机会,一展身手,响亮名头。

从来不到罐中仙的太子殿下骤然来了,他哪敢收一分铜板,巴巴儿的求着曲探幽喝酒都来不及,一张脸绽放得烂成一朵菊花。

曲探幽一笑了之,默许了。

玉堤伸臂迎着落花啼,曲探幽他们上楼,在楼梯转角处,正巧遇见一位胡子拉碴的黑老头哆嗦着提一桶从酒桌上刮下来的残羹冷炙。

黑老头累了一天,脚底一滑,半块身子朝落花啼压来,潲水桶也咣当咣当地往外冒。

落花啼心底大叫不妙,错步欲躲,不料下一秒身体轻飘飘在空中一晃,曲探幽单手揽着落花啼护在怀里,抬起一记窝心脚踢得黑老头“咵”地刹在地上。

“哗啦……”

满满当当的一桶大鱼大肉的残渣倒了一地,油汪汪的。

玉堤见状,面皮愀然黑红,汗流浃背地给曲探幽道歉,那叫一个慌张无措,卑躬屈膝。

曲探幽锁眉,下颌微抬,移开眸仁。

玉堤咬紧牙关,瑟瑟后怕,扭身冲过去抓住黑老头的衣领子就是一拳头怼上去,目眦欲裂,“膏药刘,你作死啊!一桶潲水都提不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迟早给我滚蛋!来人,把他拖下去打死,废物!”

两三名酒楼伙计听玉老板勃然大怒,赶忙过来一人攥一只手脚把那膏药刘从楼梯上拖走,骨头磕木板上,咚咚咚的重响。

膏药刘瘦骨嶙峋,浑身黑得发光,额头,脸侧,后背都贴了黑白色膏药,稍一靠近他,一股臭烘烘的药味就扔了来,恶心得使人胃部抽了又抽。

他好像一只漏气的劣质气球,不得不用膏药堵着豁口,防止他瘪下去,瘫软成泥。

“啊啊啊——”

一声声悲哀惨叫慢慢弱了,膏药刘被几名大汉拎出酒楼,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狂殴,不知最后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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