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ce break跳得不错,但是动作还有些不够利落,看来腰伤的影响...”翟炎扶着代容,他很了解代容的实力,但他不想刺激代容。
代容的全盛时期是在一公会演,翟炎被他的这个学生惊讶,舞蹈的力度和表情管理太有天赋和美感了,但过满则溢,代容的完美主义让他自己成为了不知疲倦的机器,导致在练习时出现了严重的腰伤。
代容摁了摁腰:“已经好多了,现在做高强度的动作已经没有问题。”
“不要着急,你是个有天赋的孩子,又肯吃苦。你们团里的孩子要是可以有你一半的努力,也不至于...翟炎拍拍代容的肩膀:“但起码你们在起步阶段,有点红的苗头,或许未来会有所改变吧。””
“嗯。”代容擦汗:“老师,我去洗澡,我一会儿还有声乐训练。”
翟炎皱眉:“你完全可以向公司申请,把声乐和舞蹈分开训练,你这样去训练,根本没开嗓,唱歌也发挥不了你的实力。”
说着,他抄起手机,就要拨通写着‘小宁’的电话,代容摁下翟炎的手,礼貌回绝:“我没有选择。”
低容的表情坚定而倔强:“我不是季禾。”
代容从地下一层坐电梯来到一层的声乐房,却不想和季禾碰个正着。
季禾拿着咖啡,露出标准性的感染性的微笑:“小容,刚从舞蹈室来吗?”
“嗯。”代容避开季禾的眼神,从季禾身侧避过,他不想看到和自己八分像的脸,也不想愿意与夺走自己气运的季禾和平相处。
“哎,你是讨厌我吗?看见我就走。”季禾又来表演无辜,代容真想不到一个alpha居然像个omega撒娇,自己作为omega都自愧不如。
“没有,是老师预定的时间快到了,我不能迟到。”
季禾笑:“我和老师请假今年不练习,所以你的时间很多,不用急。”
“哦。”
代容真的羡慕季禾,可以随意空降,可以随便定时间,随便请假,他什么都不做,却得到了所有。
他承认他嫉妒,可是他也只能嫉妒。他是祁骏得不到的白月光,是顶级alpha甘愿俯下高傲的头颅,是祁骏视作圣洁的初恋,卑微地捧起的珍宝,而自己呢,只是季禾的赝品,在唯四团粉和唯粉看来,代容作为赝品不配超过他。
“小容,我们后天要打歌,加油。”
代容勉强扯出一个不虚假的笑:“好,你也是。”
代容喝了一杯水,缓缓吐气吸气,做开嗓前的准备,声乐老师汤宁很严格,但代容可能天生就是吃偶像这碗饭的人,他全程只卡了一次,剩余基本上一次过。
“你现在的发声科学很多,比选秀时只靠喉咙清亮了很多。”
因为代容的嗓音清亮干净,汤宁会用之前公司买的废曲demo交给代容试唱,他在录音室里公放代容试唱的歌曲,打着拍子:“你的嗓音像天使在吟唱圣歌,干净圣洁。所以,你不能做刺激咽喉的事情,保护好你最好的武器。”
“谢谢老师。”
汤宁递给他胖大海泡的水:“下次训练是在一个星期后,和你的舞蹈训练岔开时间。”
“可是...”“我会和祁总申请,毕竟什么时候授课,我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谢谢。”
“代容,记住一句话。当你有了绝对的实力和不被小觑的能力,任何人都能为你例外。”
代容走出去,赵松在门口和一个alpha吵架。
滕建?
“小松。”代容的声音让炸毛的赵松平静下来,他翻白眼:“容哥,这个人有病,非要等你出来。”
“是沈判找我?”代容:“不好意思,我没有时间。”
滕建四处探头:“沈大人要我把东西亲自交给你。”
“什么?”
“这儿到处都是人,以防你被拍,我们找个安全的地方。”
赵松把他们带到了自己的休息室,滕建:“小屁孩儿,你出去。”
“你个alpha神气什么,什么叫我小屁孩儿,我今年20了,你呢,你有吗?”
“小松,先出去。”
赵松皱起鼻子,对滕建吐舌头,识趣地离开。
“给。”滕建拿出一瓶粉白色的溶液和一个MP3。
“沈大人要求只能你自己听,我不打扰了。”滕建退出房间,被赵松伸腿绊了一下。
“你..”
赵松摇头晃脑:“alpha真笨!”
代容不解,他点开MP3,是沈判冷冽的声音,哪怕是经过电子设备,也能体会到他语气的寒意。
“代容,这瓶溶液可以帮助你暂时失去omega的第二性征。每天喝一滴,坚持喝完。你要注意,这瓶溶液每到晚上,便会消失药效,第二天一早再会恢复药效,切记不能喝酒。”沈判:“剩下的,全看你的造化。”
代容和祁骏上床多次,他也只是用医用的肉色胶带将自己的第二性征部位暂时掩藏起来,才没有被祁骏发现。但是医用的肉色胶带始终会有异物感,祁骏多次询问过为什么要贴着胶带,他也只是说自己之前受过伤。他不仅要在祁骏面前戴,还要在参加活动的过程中戴,那种痛苦不亚于在三伏天穿上棉袄,身下不仅黏腻,而且第二性别器官还出现了炎症。
他想不如听沈判的话试试。
沈判为什么要帮自己?代容点了一滴,没有任何不适,但他的第二性征确实消失了。沈判这么清高的人会专门情司机给自己送东西,或许是omega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滕建拿走了MP3,开车离去。
季禾在不远处,发现了他们三个的踪迹,他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祁骏的电话。
“喂,阿骏,”季禾脸上是云淡风轻的微笑,转绕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祁骏推了中午的一个会,来到了季禾预定好的餐厅。
“怎么今天想请我吃饭了。”
“我们虽然不是恋爱关系,但我们还是雇佣关系,也是朋友,我不能请你吃饭吗?”
“当然可以。”祁骏挥手:“这家餐厅,我们来过无数次。没想到你还记得。”
“关于你的一切,我一直都记得。”季禾笑:“可惜,我们还是没有缘分。”
服务员将菜单递给祁骏,祁骏:“但我们还能聊天,就很好,至于缘分,那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