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蛊毒又提前发作了,比昨日发作得更早。
趁着还仅存的些许理智,离倾歪倒在床榻上自发地剥开了衣物,并随手抓起一只玉势进行压制。
发现太小了,难以完全压制,又换了第二只,直至第三只,缓慢压制完成后,才勉强缓过一口气来,将仅存的理智保留。
不知道为什么,玉势的压制效果已然远不如初,能让他保留这些许理智都极为勉强,他还是会止不住地躁动着,心底的渴望便犹如一头关押在囚笼中的洪水猛兽。
难道已经尝过了那方面的甜美,便再也无法回头了吗?
就在囚笼即将开闸,渴望快要无法压制之时,离倾的两只手突然被绑到了身后。
洛出翻窗而入的第一眼,便直接催动法决将离倾那两只快要不老实的手先绑了起来,再回身关上窗户,迅速来到床榻边坐下检查离倾的身体情况。
他以为离倾没有用玉势压制,却发现不仅是最大的那一只玉势完全压制了进去,随便丢在一旁的另外两只也都带有使用过的痕迹。
看着离倾这副极力隐忍的模样,洛出的眉头不觉微微蹙起,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预计,离倾竟是到了用玉势压制也不能完全清醒的地步,而且蛊毒的发作明显又提前了不少。
一时之时,他甚至不知道还要不要继续帮离倾缓解蛊毒,因为离倾被蛊毒腐蚀的程度,似乎就是在随着每一次的缓解日益加深。
但是离倾现在这副模样,他肯定不能什么也不做。
一番思量过后,洛出还是将离倾给搂了起来,继续按照原定计划进行。
等事后拿到离倾的本命剑,带离倾回魔界尽快找到那个施下奴印与蛊毒的幕后之人,一切就全都能够迎刃而解了。
离倾的意识直至玉势被取出之前都很混沌,那些许的理智让他苦不堪言,但在玉势取出后,理智消失,全凭感觉驱使而行动的他异常轻松。
洛出从未想过离倾会这般主动,昨日的离倾还只是用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引诱他,今日他刚刚剥了衣袍,便主动后挪着往他的身上蹭,怎么都阻止不了,甚至因为不断的肌肤接触,没一会儿就给他蹭了起来。
把他的双腿蹭开后,用被绑在身后的双手迅速摸索着,片刻就直接坐进了他的怀里,肩背后贴上他的胸膛,微仰着脑袋靠在他的身上缓了缓。
这一次是离倾的完全主动,洛出无措的双手只能找机会扶着离倾,免得离倾一个不稳往外栽下床榻。
直至后半夜,离倾才彻底瘫软在他的怀里,呼吸渐轻。
良久,洛出开口询问道:“师尊好些了吗?徒儿今晚还要去帮师尊将本命剑取回,再不去就天亮了。”
本是打算挪出来以后,随便解决一下直接动身,结果离倾的回答浑然没有半分理智可言:“别……不要走,为师不要本命剑了,留下来。”
洛出头疼,不仅是蛊毒的发作越来越提前了,需要缓解的时间也在延长,昨日是前半夜就完全消停了,今日却是到了后半夜才刚刚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