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其他人也纷纷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态度瞬间警惕起来。
小楟见气氛不对,连忙防御式地挥着手:
“不是不是,哥哥姐姐你们误会楟儿啦!我娘亲是望虚山观春阁的陆扶长老,就是…那个种了好多花的观春阁,虽然我也没有亲眼见识过…你们有没有听说过啊?”
“师父的…女儿?”彭映英好像想到了什么,恍惚地松开手。
“你说是陆扶长老的女儿,你有什么证据吗?”关敏嚣张气焰丝毫不减,手握在剑柄上:“拿不出证据,你就是刻意倒贴我们师父的小魔头,乖乖束手就擒吧!”
“大哥,使不得啊!”张柬炷跑了上来,与彭映英一同拦住了关敏:“陆丹青曾经就提起过师父有孩子的事,万一…这个小女孩说的是真的呢。”
“原来你们是从观春阁来的呀!是来接我回家的吗?”小楟又激动了起来。
关敏虽有犹豫,但还是放下了即将拔出的剑。
围在小楟身边的几人散开来,继续调查起来,听到空间中央发出响声,便朝着中心最大的白茧靠拢。
咔…咔
最中心的那颗巨大白茧周围出现了裂痕,咔咔作响着,关敏三人的脑袋凑到一起观察着开裂的白茧。
那裂痕越裂越大,只听见砰的一声刺耳的爆炸,白茧炸裂成碎片,内部出现一个被白丝挂满手与脚的人,低着头,眼神无光,仿佛毫无知觉。
“陆丹青……哇啊啊啊啊啊啊!”
关敏三人吓得逃窜,躲到了秋芷身后,巨大的响声也吸引了东仁兄妹的注意,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向这个吊在空间正中央的陆丹青望去。
随着这颗白茧的破裂,周围的白丝飞速生长着,从四面八方向秋芷一行人缠绕而来。
秋芷掏出两颗土豆,分别从左和右逆着白丝飞来的方向砸了过去,土豆转速比那白丝速度还快,白丝转移了目标,朝着反方向的土豆追去,两颗土豆在空中交织飞舞着,成功转移了白丝的攻击目标。
场内大部分从中央白茧处飞出的白丝均被土豆吸引,缠绕在陆丹青手脚上的丝线也飞速剥离。陆丹青整个人软绵绵的顺着茧壳滑落到地上。
“她怎么样了啊,我们要不要去扶她一下?”东仁昭看着瘫倒在地上的陆丹青有点于心不忍,但被关敏制止了。
“别啊,这丹青师姐不是陆掌门的得意弟子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关敏感到一丝害怕。
秋芷怯懦地走向前去,看着趴在地上的陆丹青,内心颇为复杂,轻摇了几下她的肩膀,但都没有反应,秋芷又将手指放到她的鼻子下面试探着,好在还有呼吸。
头顶一声巨响,落下两个硕大的铁笼,其中一个将秋芷与晕倒的陆丹青关在了一起,另一个则将剩下的五人关在了一起。
“师父!”
“土豆仙人!”
“秋芷姐姐!”
分割在两地的几人大声呼喊着彼此,不停地用手摇晃着坚实的铁笼,关敏拿出剑挥砍着,彭映英拿葫芦砸着,但铁笼依然完好如初。
“急什么?这难道不就是你们想要得到的结果吗?这蜘蛛丝我可是研究了好久,你们一定对它很好奇吧?”
王尔边鼓掌边缓步从另一间被白丝包围的密室中走了出来,笑容中有五分意料之中又有五分出乎意料。
“王尔!有事好商量,快把我们放出去。”关敏使劲摇着笼子。
王尔不屑地看向那关了五人在内的铁笼,一声冷笑,没有理会关敏的话,在人群中扫视一般,扬起嘴角又勾了勾手指,不停挑衅着。
笼内的东仁昭见王尔这副样子,不禁咬紧牙关,投去恶狠狠的眼神。
王尔不屑地笑着,走到东仁昭面前,道:“东仁黄苏,还记得我吗?”
“实在不敢忘啊,王尔上仙。”东仁昭怒发冲冠,冲到铁笼最前面犀利地看着王尔。
“没忘就好。”王尔居高临下地斜视着东仁昭:“还记得当时的独揍赛,你我那一战打得并不尽兴,恰好今日你大驾光临,倒不如再续前缘呢?”
“哥,你别去,他有神力在身,你打不过他的。”东仁芯仪拽进东仁昭的袖子,小声并且急切地说道。
东仁昭面对王尔的挑衅当然仇恨不已,还没等他来的及思考,王尔便在铁笼上变出一个法阵,一旁的白丝伸进笼内,生硬地将东仁昭拽出了铁笼。
“王尔,他就是个凡人,您要真想打,还是冲我来吧。”关敏用力地抓着铁笼的栏杆,手上暴起青筋,声嘶力竭地喊着。
“我早就说过,窝藏凡人乃是死罪。”王尔撇了关敏一眼,恶狠狠说道:“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有罪,那便是有罪。”
东仁昭有危险!
秋芷想要施救,可自己也被关在笼内,奈何栏杆的空隙太小,连土豆也扔不出去。
“还有你,土豆妹。”王尔又走到关着秋芷与陆丹青的笼子前,道:“我本可以风风光光赢下那场独揍赛,若不是因为你干扰,我又怎么会沦落到被众人耻笑的地步?这笔帐,咱们还没算呢!
瞥见秋芷腰间的剑,王尔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愤怒地召唤出几条白丝,将秋芷腰间的剑卷了出来,扔到了东仁昭面前。
“捡起来,想出去的话,就杀了我。”